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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不再说话
野花充溢,横空出世,开成原野上川流不息的流苏,似以移山填谷的力量,回味生命的状态
一团一团的野花无从疏散,行色匆匆,奔向碧草连天的山野,奔向烟霭有无、雨晴浓淡,白云飘动,直指云天的远方
走过一泓清泉,晚风渐吹渐远,茂盛的野花没过了坟茔,依稀地歌声象夜晚的星星亲吻着草地
野花的容颜打动了我,欣喜和莫名的感伤嵌进粉亮、淡蓝、幽紫的花儿俯仰闪烁的笑脸
等花开的功夫就去看你,要在开满了的木樨树下踹上一脚,惊天动地的落下满肩花香,而后抓一把藏在匣子里,寂静放在你的枕边
夜半,手机嗡嗡震响,是她
走到阳台,轻轻地听她诉说,对话
2、恭喜我度过了看谁都像你的日子
谢谢你的无情让我放下了你
若干年前的一天,一声哀嚎撕破黎明,也撕破村庄所有的甜的苦的梦境
声音来自顺子的奶奶,来自她从年轻时就开始变得干涩的喉咙
在一场跟召唤有关的梦里,她的老伴,一个同样干涩的老头没有醒来
她掌握着昨夜所有的真相,她知道梦里召唤的真实意味
她让顺子来叫我,帮忙把他沉重的躯体抬上一辆曾经拉过粪土拉过石头也拉过被宰杀的猪和羊的架子车
我背上缰绳,拉起架子车,顺子在后面推着,往十里外的卫生院赶
阳光在尘土飞扬的路上撒下明晃晃的刀子,身后是顺子瘸腿的奶奶深一脚浅一脚的催促
我们只好和躺在架子车上的长长的梦一起飞奔
其实,是一种错觉,或者说是一种荒诞的希望从开始就欺骗了我们
大夫只需摸摸他的脉搏,就有十分的把握判断出他早已沉睡,而且再也不会醒来
我承认我满头满身的汗水里,顿时涌漫着恐惧和不安
他的肉体已经冰凉如水,那么温暖的灵魂会去了哪里呢?后事在悲凉的有些浓重的秋风里结束
顺子的奶奶像一头垂暮的老牛,在暗夜里反复咀嚼老伴沉睡之前最后一个晚上来自幽冥的召唤
她说他突然醒来,趴在窗户上向漆黑的夜应着声儿,他说他听到了一种声音在召唤他
她说要是他别应声就好了,就可以在天明的时候和圈里的牲口一起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