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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恨,却恨不起来
后来,我的小公主出生了
按河南老家的规矩,在妻坐月子的那一个月里,娘家人要来瞧三次
那时正是冬天,丈母娘来时我正在表现自己------给女儿刷尿布
她老人家马上夺下我手中的活,说这大冷的天咋就不生堆火再洗呢
说话间,她就把那些尿布给洗好了,那一刻,我真的好感动.
我不止一次体味到,物质享受与精神追求是游离的,命运常常把人置身于进退维谷的两难境地,让人在夹缝中生存
一方面,对于现代文明的诱惑,我们无法拒绝,另一方面,我们的灵魂常常无法适应喧嚣嘈杂的生存环境,而游离背叛肉体,四处漂泊,去寻找宁静祥和的精神家园
但真正的精神家园是子虚乌有的,每次寻找,都只是一种简单的回归,于是,地老天荒古朴苍凉的千里彝山常常成为我反复吟唱的精神乐土,大山和山民是我赖以生存的唯一精神寄托
城市人貌似热闹非凡,本质上是一种从骨子里透出的巨大孤独,他们中的不少人都戴着面具,伪装生活,水泄不通的人群填街塞巷,其实他们都是一个个四处游走的孤独的灵魂
街道旁不时有不伦不类爬满青藤的垛木房酒吧出现,正体现了一部分城市人逃离城市的愿望,这至少也是对城市生活的一种精神背叛
兰花命运的变幻莫测和哈巴狗身价的大起大落,表面上看只是城里人的喜怒无常,实质上则是一部分城市人自残病态心理的具体写照
一棵普通的兰草和几张丑陋的狗脸,竟然能够填满某些人的整个生存空间,并代表他们全部的生活内容和审美追求,着实令人叹为观止
童年时代就听老辈人讲,城里有帽子仰掉还看不到顶的高楼大厦,令我着实向往不已,进城以后才知道,有些人在住进越来越高的高楼的同时,人格也越来越变得猥琐卑微,他们一方面粉脸笑迎四方客,另一方面却津津乐道于厚脸皮黑心肝的官场斗术的研究
人格分离已经成为一种像感冒一样普通的传染病
这场雪拉开北方的冬日序幕,每年如是,习以为常的想不起铭记
雪敲着窗子,像雏鸟黄色的喙一般羞涩,聆听近似春雨的沙沙声,眼睛注视某个地方,思绪撞开栅栏
山坡有一户人家,居住了很多年
院墙和屋顶掩映在金黄的向日葵中
大片阳光照耀,秋天的景象叫人沉醉
而死气沉沉的槐树林,我想,它们是得了病虫害,导致大面积枯死
这两天,已经砍伐一部分,不用多久,这里将会再度撂荒
放牧人倒是很高兴――他们放牧方便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