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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指世民心,仍旧说、世俗心,于我而言,能参透就好
能悟透就好
不用过多执念,也不会去,过多的不舍
聚也罢,散也好,或离或合,总会有新的领会,也总会迎来,新的场合的
我个人认为诗歌的写作是有难度的
没有难度的写作肯定是平庸的
无力的
因为有难度,才会有高度
大家知道,诗歌是有高下之分的,如果我们承认诗歌有高下之分的话,那么诗歌的难度就是显而易见的
我个人认为欧阳江河的《玻璃工厂》在诗歌的难度和高度上都已经成了中国现代诗歌的一个标志
一个曾经活生生蓬勃繁荣的事物一旦归于沉寂,它留下的只是软瘫如死蛇一般的废墟,废墟之上是沾染碱白的断砖和瓦砾,断砖和瓦砾之上就是那些触目惊心的枯草和黄叶了
时光之手摆弄这些物件犹如一个匠人摆弄泥巴,一攥一捏之间,形随手出,稍不满意,随手一抛,就丢到了岁月的罅隙里去,或者,当年稀罕的如一个罕物,嘴含手捧,那是它正当光辉耀眼的时候,一旦事过境迁,生命再无光芒或者已觉财富将尽,就弃之如敝履,受那岁月的冷落和白眼去了
日子却年年覆盖上一层白霜,从此再无重见天日的机会,冬秋里饱受风雨的腐蚀,一天天烂掉了,直到一天黄叶遍布,枯草丛生,忽然遇上一个满怀心事的文人骚客,面对不堪入目的惨境,发一通“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的感慨,作出一篇满怀伤感的文字,或流传,或湮灭,不足为外人道了
我走进小巷走进村子,好多树叶自愿发挥一片叶子的优点迎接
我没有了晒人的感觉
我倒是欠小巷一点什么了,我不由自主
刚发端写的功夫,我觉得“文艺”最要害的是“文艺性”,偏好考究谈话、构造、意象、隐喻那些货色
此刻我觉得“文艺”最要害的是生存,一个好的作者最要害的是领会旁人的生存,领会生存中的快乐和灾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