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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表白遇上艰巨,表白思维和作业还没做足,那就再回去做即是了,大概换种情势表白,大概就成了
不可也不重要,究竟寰球不缺你哪一篇创造
有太多实物须要进修,简直没有来由耽溺在本人的窘境里
又给妈打电话
妈说:“好,好,我一切都好
”嘴上说好,但听声音,就知道她不好
我说:“我们妈,腰又疼了?五层的楼,天天爬几次,你可要悠着点?依说你也该享清福了
”我拿脚掩上门,不想让走廊里过路的人听见我声音里的悲凉
妈说:“我还是想回来,一个人在胡家坝住,一个都不跟
”胡家坝是我老家,妈的田地在那里,大大的坟在那里
我说:“我们妈,你跟李金蕙说过吗?”李金蕙就是我妹妹
妈说:“我不想跟哪个说,我就想回乡下老屋,一个人住
”在妈焦虑的声音里,我感应得到她的孤苦,感应得到她对独立自由的渴望
我说:“妈,你实在想回来就回来,我星期天回来看你
”这一次,我叫了“我们妈”一声妈
电话那头无声了
妈肯定躲着在哭
我想到二哥的艰难困苦,想到二嫂难看的脸色,想到妈看见二嫂脸色后内心的恐慌和不安
我理解妈想回老家一个人住的意思,并不是想耍清闲,她是不想看媳妇们的脸色
母亲在麦子成熟的季节总会坐立不安,在麦子开花和叫嚷的日子里,在收割机轰鸣着开过原野和道路的时候,我可以感受得到她的忧郁
“没有呀
你的钥匙丢了?”妻子狐疑地看着我问
钥匙丢在哪里了呢?我自言自语,懊丧不已,在房间内 周六上午,我到办公室拿忘带的资料,一摸屁股,钥匙串不见了
没有钥匙进不了门,我只好垂头丧气地回了家
我永远是一个外地人,一个寄居者,一叶无根的浮萍,一粒可有可无的尘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