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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暑假母亲开始是和人去绑稻草,我知道那是男人干的活,母亲却抢着干,因为工钱高啊,她把许多男人都甩在了后面,那天我去田里送水,看到母亲裤脚高一只,矮一只的,腰弯得像一张弓一样,我把水递给她时她竟然半天没把腰直起来,端水的手也在不断地颤抖,那刻我的眼里噙满了泪水,那天之后我说什么也不让母亲再去绑稻草了,但除了这些,农忙季节还能干什么呢?无意间我和母亲想到了卖烧烤
我认识了水才通透自己
被水意围困的日子,我用全部的注意和情感培育一快没有收获的土壤,一棵苍翠欲滴的树根深叶茂,刻骨铭心
我从来没有想过树的荫影会遮蔽了整个夏天的阳光,而仅留下钻心疼痛的记忆
第一个钟情的季节,使我在远离海的地方历经沧桑,饱尝苦涩
懂得世界的宽阔无边和凛冽,我形影相吊,犹如一片流逝的水悼念另一片远逝的水
我学会用结冰的方式来对待冷漠的人生
这是一段必经的履历,指责为无病呻吟,实属大而无当
当我在多年后的湿漉漉的记忆中摇漾,笔下的文字淌下一滴滴晶莹的泪水
“今夜我在水中感受你/……我还在水中奔波/水是思念/晶莹淹没我
”这是追忆的一片水波
“透明的水闭目塞听/冷却我的躯体/透明的水抠出/我的心/成为水底迷离的/日和月
”
新屋做好泰半年,立在何处,也没钱砌墙
我在景仰鲁迅,梁实秋,郭沫若以及更为远久的圣贤之时,曾经敛息轻步地去过图书馆,也心无旁骛地在报刊书亭前驻过足
今天拧着中药,我又来到了报刊亭,不过,心情始终是高兴不起来——信手翻阅了几本杂志,不是大量的广告充斥,就是映入眼帘的用身体写作的文章
本来,报刊亭是作为一个精神的空间设置的,可是从文章背后的心灵里,仿佛是伸出了拜金主义的手,执掌权柄的手和世俗奢靡的手,把人们精神求索的空间,野蛮地瓜分,纯粹文学的雅气没有了,诗情画意的韵律消失了,就连过去文人的那种质朴的精神,也不清楚其下落在何处
我以为,这都与缺乏一颗文气培养和熏陶的心有关,与资本追逐利润的环境有关
于是,许多文弱书生的心灵,伴随身体逃离竞争倾轧,躲进了风平浪静的旧日书斋里,与孤独为伴
又见老屋有一支有关老屋的歌,在心里打了很久、很久的漩涡,一直没有唱出来
今年春节,我终于在侄儿的陪同下回了一趟老屋
天!这是那栋我熟悉的亲切的热闹的、生我长我、陪伴了我十八年的老屋么?怎么这般的低矮?我童年、少年眼中那高大、气派的大斗门哪里去了?那142020-12【原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