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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荞很好伺弄,六月天种植,三个月就可收获
苦荞寨的人把收成不是很丰的玉米背回家,剥了皮上吊在连梁上,玉米象一排排语言,说着庄稼的艰难
苦荞籽就得准备好了,方形的籽粒连老鼠都觉得塞牙,很少来动它,食粮害虫纷纷盯上了吊在梁上的玉米,也从苦荞的箩边撒走
母亲倒出积蓄了一年的火灰,掺兑上同样积蓄了一年的尿,就是苦荞最高等级的营养
褐色的苦荞拌到火灰里,就变得灰头灰脸的,体积因尿的粘力变大了,象一个个穿着厚棉袄的孩子,滚圆敦实,其实这就是一粒苦荞幸福的嫁衣
而将它们打发出去,就象乡下父母打发即将出嫁的儿女,一般都在播种的头天晚上,做这做那,料理着一切
首先,要看天气,种苦荞的天气非常讲究,得选取阳光灿烂的时日
苦荞喜荫怕雨,特别是当它们穿着厚厚的嫁衣初初出门,它们要在泥土里干燥地呆上几天日子,好让火灰与尿发生作用,它们才会心安理得地在陌生的环境里适应地生存下来,长出生命的根须
苦荞寨没有气象预报的风向标,黑白电视里的中央台,根本无法顾及非常非常小的苦荞寨,母亲只好看天,在要播种苦荞的头天晚上,母亲要看天上的星星是否有足额的亮度,空中的云雾是清是淡,是浓是黑,是急急地赶路还是缓缓地移动,院里的风是轻是重,母亲不时会自言自语地说一些俗语,“云往西,有雨不太密,云往南,有雨下不完”
她没办法辩清是晴是雨的时候,她甚至想叫醒已经入睡的紫燕,让紫燕作一次飞翔,看是飞高还是飞低
其次是看节令,这节令对于老百姓来说就如同我上班的工作纪律
早与迟都不行
播种是在早晨,阳光暧暧地晒着坡度很高的山地,男人在前面犁着,老牛胡乱地用嘴揪着青草,扶犁的男人的歌就象母亲手里哗哗下地的苦荞,一点也不节俭,象水一样流入缺失营养的大地
母亲顺着犁沟走着,湾湾扭扭的犁沟就是她的命运,她跟了一辈子,父亲突然说走就走了,被一种无法医治的病毒带走了生命,母亲每到种苦荞的季节,都要请一个扶犁的男人,用锋利的犁头,翻阅瘠薄的泥土
种苦荞那天,每一户都得请好多人,跟在牛后面,用锄头盖着落到地上的苦荞籽,那是给苦荞们最温暧的被面,用红红的泥土把它们埋藏在季节的深处,然后得学会等,等着苦荞籽的绿一点一点把红红的泥土染翠,等着苦荞花一遍一遍把村庄染香
有爱不相守初次见到兰是在健身房里,我们都是被相同的朋友撺连去的,我本不爱运动
一见面,她就伸出手说:"你好,评儿,久仰你的大名,咱们终于见面了
"她这句话让我很茫然,怎么又有人这么说?这时她看出了我的困惑,就轻声的对我耳语:"嘿嘿,你不知道吗,在高中美文美图推荐惜别暮春谷雨好采风媒婆马大嘴浮山之行开学啦美好的城市,你的一切惜别古代诗歌
我们的教官也是教我们唱歌,带我们做游戏,教我们叠被子,每天和我们一起在操场上训练,而到了晚上给我们上晚自习的还是他们
在我们开学的三个星期里面,我们只见过班主任两次,甚至都不知道他的名字,可我们像一个户籍警一样对我们的教官的情况了如指掌
后来我的‘军训’结束了,我们送教官走,那种场面我从那以后再也没有经历过,班上的四十个同学没有一个不掉眼泪的,有的女生还哭红了眼睛,我们的教官也是红了眼圈,掉下了军人的泪水
我记得我们的教官临走时对我们说:我们一定会回来看你们的
结果,我们的教官没有失言,一个月后真的来看我们了,那是一个星期天,学校里正好也没课,我们当时的兴奋劲简直是没有办法可以形容的,都像着魔了一样发疯般的往教室里面跑,整整一个下午,我们都和教官在一起
晚上,教官要走了,我们比第一次分手的时候还要伤心,但是教官又给我们许下了承诺,等我们哔业的时候他们会再来看我们
1、一言不合就撒娇
回来的路上又遇到很多熟人或者朋友,在那个儿时是我的哥哥的人脸上却再也找不到一丝可以让我感到亲近的过去的影子
更多的是在街上游荡的年轻的面孔,像很多年前的自己,在桀骜不驯,在无所事事,在浪费青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