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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好多次,我义愤的挡在母亲的身前,替母亲挨着父亲那无名的拳头
而父亲在无意地打到我之后,没有任何的惊慌,还用他喝醉了的血红的双眼恨恨地怒视着母亲,对我的阻挡不屑于故
顺手的一推,把我那幼小的身体轻易的拨开了,继续向母亲发泄他心中的不畅
而母亲在这个时候,也总是奋不顾身地紧紧得把我搂在怀里
(怕我再无知的挡在她的前面,会被父亲的拳头误伤)
夜深人静,面对电脑,我苍白的手指,似乎离开了心灵的指引,不知道该敲下哪一个文字
有一段时间,我经常碰到这种情况
我无法给自己解释
但我心里很清楚,在城市生活面前,我有着太多的力不从心
让人料想不到的是,今夜,童年时代的豆腐坊闯进了我的记忆,仿佛我日常生活中一个突然造访的乡下亲戚
尽管突然得有些始料不及,但也是一件让人快乐的事
二十年前,村口的那座豆腐坊,曾是我的乐园
豆腐坊的主人是丁大伯,我至今也能清晰地记得他没黑没明地在那间狭小局促的屋子里拐豆腐的场景
我们常去看他,既是图热闹,也是想沾了小便宜:弄一角生豆腐吃吃
他为人善良,看见我们快要流出口水的样子,总会切一角给我们吃
吃哔,我们就手拉手围成一圈,像豆腐坊门口的一座欢乐花园
我们也唱一支在村子里流传多年的《拐豆腐之歌》
那歌词我至今也记着几句:一勺两勺往下灌/青罗凡来梁叫/一勺两勺往下灌/连灌上三勺来不喜欢
一个年过半百的老人,独自一人在那寂静的小房子里拐着豆腐
咯吱咯吱的声音,反倒让整个大地安静了下来
隔着时光,那舒缓的节奏、安静的场景,让我太迷恋了
豆腐坊在我记忆中的出现,让我第一次发现和理解了深藏在苍凉的西北大土塬生活中的从容--我甚至在想,要是我们前往天堂的步子是如此从容,该有多好
那夜,我很快地写下了《拐豆腐之歌》
其中的“一拐”“两拐”,是我援引了歌谣里的词
在我看来,这散发出一股浓浓而馥郁的民间气息的质朴之词,本身就是最美的诗句
同时,我在诗歌的结尾处,也写出了自己的乌托邦之梦:让赶往天堂的步伐,变得不紧不慢
我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这些年来久居城市,快节奏乃到加速度的生活已让我越来越麻木越来越疲惫
而突然造访的那座豆腐坊,像一把挖井的铁锹,从我的记忆深处挖出了宁静平淡而美丽的井水!很快,我又写下了《雪花拍打着大地》、《一个抽水烟的老人》、《秋》、《惊蛰》、《野葱花》等一些表现土塬安宁生活的诗
它很有名呢,有上千年的历史了
一位老者这么说的时候,阳光正在砖台上涂抹着血一样的红色
“小老鼠,上灯台,偷油吃,下不来,让老爷爷抱下来……”这首古老的儿歌,几乎成了经典,被一代又一代的孩子们传唱
即便现在生活在城市的孩子,也大都由他们的爷爷奶奶们教唱下来
至于这儿歌的来源,也没有几个人能知道,但也没有几个人想过,好奇的孩子也不去问,只是一遍一遍地、快乐地去唱:小老鼠,上灯台,偷油吃……可以想象,儿歌里的老鼠,是一个极可爱的调皮鬼,快乐、天真的孩子们都愿意把这小老鼠当作朋友
这个小老鼠,大约是在我们懵懵无知的幼年时期认识动物的开始
在孩子们眼中,这个可爱的小东西已不再单纯而具体地指向那个令人可恨的物类,而已经演变为一个象征性的符号了
由这个上灯台偷油吃的小老鼠,我们开始认识动物了,开始认识大自然中与我们共处的每一位邻居了
当我睁开眼睛时仍旧是午时,透过窗户玻璃,瞥见浑家正陪儿子在天井里蹴鞠,儿子玩的很欣喜
他的笑声,我在屋子里,听的很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