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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是令人欣喜的一点,大概也就惟有雨打芭蕉的声音了吧
雨打芭蕉惹人醉,凭窗轻诉诗与酒
借着矇眬的烟雨之色,充溢于山野的水汽犹如雾色普遍矇眬醉人,而走在乡村巷子上的人,头戴笠帽,身披蓑衣,忙劳累碌,用锄头掀动着埂子上的土壤
目光在一排书之间游来游去,像在商店买东西,始终拿不定注意,该看那一本
当初买的时候,恨不得将书店里的书都搬回家去,那时心里不只一遍的想,这些书会为我带来多少乐趣,增添多少知识
带着狂热将我看中的书搬回家去,可实际的情形是翻了几页往往就索然无味,从此不再在理会
新书如妾,这道理一点不错
我非常喜欢史铁生的作品,我常常在深夜一遍又一遍地读他的《我与地坛》《记忆与印象》
十多年前读的第一篇作品是《我的遥远的清平弯》,感觉好极了
十多年后的今天再读他的东西,一下子就产生了许多共鸣,作家老了,而我也在一天天走向衰老
我看过他坐在轮椅上的照片,与我想象中的他差距太大
美好的东西需要隔着距离来看
我后来不再喜欢看作家们的照片了,我要在心中保持我的神秘感
我一边想象他们的样子一边读着他们的文字,我在虚幻中完成了他们的形象
我就是怀着这样的心情来读《记忆与印象》的,他的文字令我心酸
我看到一个坐在轮椅上的老人(或者说并不年轻)对生与死的苦苦追问与思考
“生命的开端最是玄妙,完全的无中生有”“我正在轻轻的走,灵魂正在离开这个残破不堪的躯壳,一步步的告别这个世界”我反复读着这样的句子
照他的观点“人是被抛到这个世界上来的”和“好没影儿的忽然你就进入了一种情况”这两句话都有问题,因为“在进入情况之前并没有你”“在被抛到这个世界上来之前也无所谓人”,那么如此看来人在这世上只是一截,好比数学上的线段,之前和之后都渺无踪迹,呈现给世界的只是那么一段,微不足道的一段,大量的茫然充斥我们的前世与来生,如果还有来生的话
这个问题让我恐慌
在这个夏天,我思考像这样一些莫名其妙的问题,我把自己搞得很累,我的思考是徒劳的,毫无意义
在夏天不适合思考这样的问题,除非神经有问题
我想我还是抓紧时间生活
我的世界里有我喜欢读的书,喜欢做的事,喜欢写的文章,喜欢交的朋友
任何不经我允许的流行元素,都不许登堂入室,除非我验证了你的价值
外面的世界很大很精彩,我只不过是一只小小的蛾子,无法左右自己的命运,无法改变自己的卑微
可是我还有我自己
我不管外面的世界多么风云飞扬,我的地盘我做王
太阳山为一座名山
它的名字的得来也有一段著名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