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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头来,终究让那个梦成了真实的梦,我终究没能抵挡住诱惑,没有径直走进大学校园
而拐了弯的我回到原点才顿悟,一切已成定局
尽管当初没有竭尽全力,却也有一段无法替代无法忘却的回忆
那将是另一笔不可小觑的财富……
那时候,父亲母亲都有自己喜爱的业余生活,每天早晨天一亮,父亲就出门去打门球,母亲则铺开纸张调墨画画
一直等到父亲打完球回家,他们才一起升火做饭
他们实行的是分餐制,做各人爱吃的饭,然后各自盛到各人的碗里
父亲把这个就餐方法说成是享受,大概他们的前半生,为了我们这一群儿女,很少吃到自己喜欢吃的东西
母亲以前是小学老师,学过美术,喜欢画画,退体后,更是发挥了特长,天天看画画画,从不间断
母亲有个习惯,每画完一张,她就让我提意见
曾画过一幅葡萄,她自以为比较成功,便拿出来给我看,可是我看到,那葡萄的叶片低垂着,毫无生气的样子,便笑着和母亲调侃,说那葡萄还可以吃得,但看那叶片,总感觉被人从根底下拔了出来似的,要不就是如我们家的花儿,少了养分,缺了水,恹恹的
父亲和母亲听了,都呵呵大笑起来
我的童年几乎是在在外婆家度过的
姥姥住的老屋是土苤建的,一间半,半间厨房,一间正屋,后来又靠西山墙接了一小间仓房,并在西山墙上开个方孔,用来传递东西
正屋只开辟一扇窗子,上下开的,上扇是小木格的,钉的是塑料,下扇大框,装手臂嵌三块玻璃;下扇窗子可以抽出来
窗台很低,为了近便,我常常不费劲的从窗户爬进爬出,或蹲在窗台上,一手扳着窗框,探出身子,用另一手臂伸进墙外悬挂的草篓里,摸出一个尚温热的鸡蛋,有时母鸡下完蛋了,就是不离窝,我得用小棍儿把它赶走,姥姥不让,这样一来母鸡就不再来窝里下蛋了
在街道左右,那些小摊子上的人都很会生存,动作敏捷,有本人的快乐生存,闲下来也泡泡茶,谈聊天,打卡拉OK,偶然约几个搭档一道逛逛阛阓,辩论着油盐酱醋酱醋茶,八卦着生存庶务,清闲痛快,欣然自乐
生存不妨很大略,一间屋子,一杯热茶,一两个挚友,就能振奋光荣
9、晚什么安我巴不得你想我到夜不能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