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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位老人烟瘾很大，烟叼在嘴角，一根接一根地吸，没个停止
但他能很好利用抓牌或出牌的间隙点烟，一点不影响打牌的进度
烟抽多了，嘴唇破皮，指甲也熏得黄而黑
有一次我见到他头上缠着绷带，脸上有血痂，仍坚持来打牌
最近几个月没见着他了，不知他是怎么了
我不好向别的老人打听他
对于老人们来说，消失的你不得多问，他（她）离去了，是不用向谁告假的
生活会继续，牌局上的老人仍在证明世界的存在
每个春天，它们都要造访一次
母亲习惯了那一群蜜蜂季节性的作客
整齐
端庄
锄尽了最后一棵杂草
所有的准备性劳作都已经告罄
母亲长吁了一口气
蹲下来，握住一朵油菜花，差点碰疼了油菜花的呼吸
不是做秀，是在细细打量，就想打量自家的儿女
母亲的油菜地是关于春天的出色习作，每个春天更新一次
不是简单的复制
今年的那拔，绝不是去年的那茬
今年的油菜地，再次会聚了春天里最重要的绘画元素
色彩
芬芳
以及爱情的细节
微微一颤，令人心动
我怎么能坐下来？你还没有站起来，我还没有工作过
当你们都站起来时，老师坐下来
---一所小学老师在课堂上，现在他已经过去了，想念它
君可知?这颗等候的心,早仍旧经年失修,破败不胜.然而仍旧如许执着的等候,我用终身的风光,来等候一份优美的契机展示，其时候，我确定会牵着你的手，一道去看故国山川，听大海唱歌，让一切的时髦将你缭绕，让你更近的听到我叫你：“宝”
《罢了集》收作家1927年所作短文二十九篇，附录1926年的一篇
1938年10月由上海北旧书局出书
作家战前共印行七印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