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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的结束恰如关掉电源,一切色彩九九归于一黑
邻近高级中学结业之时,我看过她与同窗的一位男同窗谈天,谈天后她偶然会俯首笑,有一次我笑着寂静与她八卦,她含糊与那位同窗之间有着什么,只说本人仍旧没勇气发端
也不知是没勇气发端接收旁人,仍旧没勇气发端一段新的兢兢业业的暗恋
我并没有问下来,跟着结业季的到来,我与她之间结果的交战,即是我让全场同窗给我写同窗录
来到青岛这个海滨城市漂浮了两个月,等到钱包干瘪得像失水的萝卜,才恍若知道什么叫慌不择路、饥不择食
我再也不能把自己像斟酌诗中一个词那样安放妥当,只好胡乱地粘贴在一个不起眼的位置在一个五金配件厂做了仓库保管员
所谓的保管员有时还充当着装卸工的角色,加班加点更是寻常事
耗尽了家中的钱财,花费了四年时光才得来的红色“商标”,只因是在民办高校“注的册”,就没能把我摆渡到梦想中的白领丽人的位置
但我知道,我只不过是把自己暂存在这里
院中还长着棵石榴树,树下摆着个高高的水缸,六七月份会从中冒出几枝粉红的荷花,软软的象极了弟弟嫩嫩的皮肤
炎热的中午,我常用几张小凳子拼起来躺在荫荫的树下,一边哄着弟弟睡觉,一边偷偷翻着从父亲书桌上找到的小说或唐诗宋词,碰到不认得的字我就跳过去,然后再趁父亲不注意放到他的桌上
这几天酒泉开通了数字电视,有一个少儿点播频道,正在播映讲述昆虫的连续剧《点虫虫》
不仅是女儿,连我也被吸引了
像一部活的法布尔的《昆虫记》
不过,这个活剧在自家门前上演,未免叫人胆寒
酒泉是极少见到蜂巢的
我的记忆中,还从未见过呢
我想这些小家伙的来处,是不是远去新疆的放蜂车,路过酒泉时落伍的一些散兵游勇,它们盯着了楼下的花圃,或者是不远处市政广场上的连片的花地,在这儿搭了一个临时的住所
此外,也有可能与我居住的开发区有关吧,这里原本是茂密的草地和树林,还有盛开着杏花、桃花和苹果花的大片果园
现在被高楼大厦取而代之,原来蜜蜂的天堂被毁灭了,它们无处安家,就从树干上上楼了
如何拆除蜂巢,成了我的心病
思索再三,我选定了三种办法:一种是拿灭蝇剂喷,蜜蜂比苍蝇大一些而已;一种是拿火烧,可打火机小小的火苗,会不会无济于事?弄不好,还会引火烧身;还有一种是拿水浇,蜜蜂的翅膀湿透后,它就飞不起来啦
但后一种,水流速度太慢,不如等到下雨时,蜜蜂进入蜂房避雨再来个“瓮中捉鳖”或一举歼灭
看看离上班还有30多分钟,我拿了许久未用的灭蝇剂上了平台
简特儿问我干什么,我说:消灭害虫啊
她立刻变了声:“你是杀人犯!” “我杀的是蜜蜂
” “可它们也是生命!它们那么小
” “可它们会咬人呀
” “你不破坏它们的家,它们就不会咬你
电视上说的
” 天真的孩子! 无奈,我只好停下了手中的活计
等女儿上学走了,我再次上了平台,这会儿蜜蜂多了,蜂巢附近飞舞着不少,7、8只呢
这是如何也不能下手了,打击了蜂巢上的,打击不了空中的
束手无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