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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看着它哭的时候,我很开心,因为它外表好像改变了,可是它的本质没有变,它依然是一条感情丰富的毛巾
《重庆森林》
1988年11月23日,《四四川大学学》报专版登载了第四届望江诗会大作,引见了新野诗社和华文系征鸿文艺社,还配了一幅教授和伙伴们观赏我公布在《星星》诗刊上大作的像片,《四四川大学学》报厥后又发了篇《仲先和征鸿文艺社》
其时《星星》诗刊到处同一期上登载了我一篇指摘《白话诗中的发觉和走火入魔》和一章韵文诗《漂泊的云》;《青春作者》在封二上登了我的一首诗《独立的望江者》
厥后安徽的《诗歌报》公布了我的一组对于地盘的诗歌,并以我的诗句“地盘,这经年累月的掌声”编纂了一个栏目
我其时写的《凌晨,是写诗的时节》赢得四川大学诗歌大赛一等奖
说到菜地要说到挖菜地那会,原先妻子是爱养花的,在我们的门前也有几许的绿气象,但这绿终究是娇贵的东西,她要有阳光和雨露,我本是生性疏懒的人,伺候这些东西自然是缺乏耐心地,这些绿终究因我的疏懒和妻子忙于家务不常料理而枯萎了
我说给妻子我是火命,这东西干枯也是在情理之中
况且你也没有时间来摆弄它们
在我看来花草犹如尤物,对她们,你没有十二分的耐心,没有十二分的柔情是对付不了的
妻子在我劝告下算信了,慢慢放弃了养花弄草
于是养花算是告一段落了
那么接下来养点什么呢?养狗养猫吗?但自从看了郑振铎的《猫》以后,我对于养这些生灵有了抵触,花草你是不必和她聊天说话的,但小狗小猫就不同,他们仿佛小孩子总有点通人性,不理他们觉得是罪过,还是不养为妙,不然她们寂寞起来,还要陪他们
于是此事又搁浅了
放置一边以后,妻子却说:“这绿气都没点,感觉怪不习惯,春天里连只蝴蝶都见不到,这日子就是满目苍白,毫无生气了
于是鼓动我去挖块菜地
谁知选来选去竟是院角那块堆满瓦砾的地段
没有过多久,乙郁郁而死
临终前,乙立下遗嘱,让人在自己的坟头立块碑,写上“头枕枕头头”五个大字
记得有一次她回家去,他到车站接她,她走下车看到他一脸的守株待兔的表情,满脸都是喜庆,他匆匆走上前去,在他额头上吻了一下,她觉得那是他一生最浪漫的一个举动了
后来听同事说,他每天下午一个人拿着随身听到她们散步的地方,很落寞,并且生活也很简单,甚至不买肉,她听了有一丝辛酸掠过心头
她发现,他拿的随身听上粘贴着她的照片,她的心里有温暖蔓延
她知道那个男人以自己的方式爱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