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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九日,我们在林中转悠
萧艾先生也加入了转悠的行列
我在松树和芭蕉叶合围的空地上坐下来,看林贤治主编的《人文随笔》
“随笔是随的精神加笔的风格
随是内面的自由、精神的自由、随心所欲也逾矩
笔是一种小型的、边缘的、反规范的文体
人文,以立人为本
人是万物的尺度,也是精神的尺度
无精神,无随笔;不自由,非随笔
”我喜欢停留在这本书的封皮上,我把封皮上的这些文字很轻地放在我的目光能够传送的位子,它们就停留在芭蕉叶上、松针上
而我的目光停留最久的却是包裹了所有松树树干的松皮:它们是正在死去的细胞,它们即将落下来
我的想象在这里收缩了翅膀,它没有把人类拉进来
“这里的时间归于谁?”这句话是我从《集中营里也有幸福的存在》中的一句话里改过来的
其原话是:《无命运的人生》的核心是,故事中的时间归谁所有?时间不属于我的主人公而属于刽子手
寂静间,划过了几何功夫,肩头洒落乌云多数,积聚成云梯,步步晕染在桃花渡上,婉约了那份稳重,冲动了一抹指间的时间
草中的故事是最想听的
自己也可以编一些
表哥与表妹在一块儿采草,这样的故事人就爱听
偏偏要有个遗憾:为什么我没有表妹呢?
她追上了恋人,却追不上党卫军的残酷,等她赶到的功夫,列车再一次驶出车站,消逝在她的视线,她的路程不得不中断于法兰西共和国边疆的南锡车站,由于没有路不妨骑脚踏车了
油榨厂里的碾子,碾得我心慌;茶枯上的草把一点就燃;烘背时在灶前就着一炉旺火丝和衣一夜;我滚过捆箍的铁环,梦里还在,翻箱倒柜过家中每个角落,是谁动了我的铁箍环?是谁卤化了我童年的奶酪?找不到了,我泪挥三千,恸哭万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