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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直直的盯着WORD编辑屏上的一片空白,也许是时间太长的缘故吧,眼睛里那种久违的肿胀感又侵袭了我
窗外,传来一声接一声的蝉鸣,高高低低中加杂着长长短短,记的小时候听爷爷跟我讲过,说是叫的声音又长又高的准是公蝉,声音小的是母蝉
等自己长大之后,渐渐的才懂得会叫的都是公蝉,母蝉是从来不叫的
公蝉渴着劲的喊叫,那是因为它在追求一只母蝉,它那一腔高昂的叫声,只不过是为了讨好母蝉罢了
忽然间又想起,最爱吃炸蝉的父亲今年还不曾吃上一次
以前在家的时候,晚上会去给父亲逮蝉,如今却没人再为父亲去捉了
下定决心,回家的时候去街上买给父亲吃,眼前浮现出父亲美滋滋的喝着小酒吃着炸蝉的那股惬意的享受劲来
接下一段却让人捉摸不定
似乎关于亲情,似乎关于人情
哦是这样
胤忠领我在宝鸡一人家住下,那里的人说话与家乡话没有多大差异,句句我听得清晰
那年放假,我去帮二姐收玉米
二姐家的地在村子南边坡地上,窄窄长长的一眼望不到头
在这寰球,有人和缓也有人独立,但独立也不是一件勾当,它是适合本质而如实,是一种归位
独立常常不妨半途停下来,从新推敲矫正,提高自我
她沉吟一笑:选儿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