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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得大门是一处天井,有几盆瘦弱的花草,可惜已经枯萎、凋谢
过了天井是第一进房子,和第二进一样,一溜四间,青砖青瓦,外带回廊
正屋在后面,厅堂上照例挂着一幅积满灰尘的巨大中堂,“天地君亲师”几个大字,两边的对子是:“无情岁月增中减,有味诗书苦后甜
”父亲告诉我,这副对联是我爷爷的手迹,也是他老人家留下的为数不多的遗产之一
中堂的右下角是两只破旧的相片框儿,里面其实不是照片,是我爷爷、奶奶的画像
我端详着他们,犹如欣赏一件文物,他们的音容笑貌对我来说是陌生的,遥远的,飘渺的,仿佛隔着一个世纪
一股死亡的气息扑面而来,它潮湿、阴暗、霉涩,其中夹杂着一些木质家具腐败的味道
我的眼睛因为这气味的熏染开始泪流不止
但我没有停下追寻的目光
几只老鼠,唧唧叫着从山墙的气窗上溜了出去
西北的墙角处,墙体已经扭曲变形,一副难以承受时间负载的样子
我被迫回到天井中,重重呼吸几口新鲜空气
我坐在井边的石条上,看着西沉的阳光斜斜地穿过围墙照进来,努力想象着父亲童年时在老屋是怎样的一种情形
我想当年的老屋一定很热闹吧,有书,有画,有爷爷摇头晃脑的吟诵;有花,有草,有丫鬟,短工忙碌的身影;有牲口的喘息,也有牛车的木轮撼天动地的咕噜声
关键是有人气
可是这里现在没有人气了,这里的子女远走高飞了,他们眷恋的目光越过老屋的龙脊,去寻找属于自己的梦想了
而老屋,会和父亲一样慢慢老去
厂里又调配了一个师父给小李,培养和训练发端当天,小李诧异地瞥见当面走来的竟是小王
难道?“没错,我即是你的师父,”小王靠近他耳边小声说:“还要报告你,有学富五车才有出息,这是知识,懂吗?”小王拍了拍小李的肩膀,看着小李愣住的格式,欣喜地笑了
三十七、我们总是一厢情愿的去喜欢一个人,但到头来往往发现被感动的只是自己
我想,大概也许在一厢情愿里面没有爱,只有贱,所以我们才会那么痛苦
19、年少的暗恋犹如待发芽的种子,不知道是否可以幸福,只渴望默默的等待和守护
有一次,我读一该书,书的作家说:寰球上有两本最要害的书:一本是华夏的《易经》,一本是西方的《圣经》
《易经》我读过,这该书简直很要害,但《圣经》我没读过,既是要害,就不许当面错过,所以我像扣打门扉,扣开了《圣经》之门
扣开了,与其说是我扣开的,不如说那道门从来就没相关着
我是带着草率,带着骄气跨进去的,只由于它是西方的
我不是去寻访,不是去探究,而是去大概浏览,而是去游观,其截止,我还好吗跨进去,也还好吗跨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