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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到这似乎应该收尾了,但这份爱却仍然遭受着现实巨浪的侵袭
也许那小伙子要让他们的生活好一些,居然受人引诱不过做了违法的事情,消息传来女人先是一惊,继而说这也许是必然,我不大懂其中的意思,但我相信一份真爱已生根,她说,不管他在牢子里呆多久,我仍然是他的妻子,我都会把孩子拉扯大的,除非他嫌我老了,嫌弃我了
女人带着他们的孩子缝补着每一个日子,我们都知道他心里的焦灼,小伙子这里应该该称呼了——他的丈夫在监狱里也正在好好地改造,他说他会在出狱后好好补偿那个在旁人眼里丑八怪一样的妻子的
我想,那时我爱他,爱他的青春,我想用自己的青春吸引他的青春,用我的活力吸引他的活力
我爱他,是明明白白的事
三十岁时,我努力工作,我想大红大紫,想有所作为,想干出成绩,拥有地位
想象着某一天,见了他,气氛如何好,我如何风光,如何光彩
我又想成为一个作家,一个名作家,写出绝世的作品,让他知道我,羡慕我
四十岁的时候,我还这样想
每做一样事,我首先想着是他,想让他知道,我也是不凡的,配得上他的青睐
但现在,我混得不怎么样,我以这样的平常之身,平常之心来见他,如何能让他动心呢?并且也没有了年轻
不过,在某些方面,陈圆圆是作为一个人存在的——当清军入关
明朝是幸运的,出了个陈圆圆;吴三桂是幸运的,遇上陈圆圆;闯王是幸运的,手下抢走陈圆圆
这样一来,明朝的昏庸,吴三桂的自私,闯王的不成大气统统大事化小小事化无,所有罪孽齐齐归罪于一个女人——红颜祸水,误国殃民
别不喜欢露珠,早起的人裤脚湿那么一点,庄稼地要等多久才遇着这样的礼物呀,农人的在意领教了,就好
忽然,碰着的,又远了
哦——奶子在衣服里晃悠晃悠,凸凸凹凹的刺眼
地边的男人傻了,愣了,一个故事不远了
男人的颈长了,那女的更远了,哎,一句俚语:自己身上的一个器官让衣服和女人管理了,就像牛戴牛笼嘴,有些想法,笼嘴边的鲜草挨着,够不着
一会儿过去,做起农活劲更足,出汗,出气……
我曾经和母亲进城卖过瓜菜
由于我们村离城里远,鸡叫头遍就得上路
天色依然黑得伸手不见五指
我近视,看着很平坦的路面,其实是坑坑洼洼,七凸八凹
挑着二十来公斤瓜或者青菜,跟在母亲身后,跌跌撞撞,试探着往前走,走得很慢,追不上母亲,我很着急,很害怕
母亲挑着满满一大担,常常是四五十公斤,走得却很快
母亲这么摸黑走惯了,不会跌交
可是我,一不小心,就跌一交,篮里的瓜菜就滚得满路都是
母亲就停下,折回来帮我捡拾
可是跌伤的南瓜,流出汁液,沾满泥灰,很难洗尽,城里人不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