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词语们填充了我们曾经空虚的心灵,让我们感到温暖无比
这是我们每个人不可或缺的精神食粮,让我们在一种抽象的思维中尽展想象的翅膀,把这些黑色的方块字变成自由的王国,长满童话和希望的原野
/> 碑,即用上等石料特制而成的石书,旨在使此石书千年不朽,万年不毁,千秋万代永世流传
碑文,即刻在石书上的文字,意在将惠及黎民百姓的大恩大德或可仰可敬之人和事,铭刻于石上,意在昭示后人,永怀感念
有碑必有文,碑文必依附于碑
我华夏几千年绵延不断的文明史,多半仰仗于碑文之功劳
碑文彪炳青史,是能够振憾人心的,然而,碑文能说尽一切,容纳一切么? 在这天地之间,还有一种说不完、道不尽,让人永存怀想,永世思索,永远铭记的东西存在
有时候,碑也会显得狭小,碑文也难以铭记
无字碑,就是这样的体现,但它不是武则天的专利
大理苍山应乐峰下,耸立着一块无字碑,历经风千百年来的风雨冲刷,愈发质朴清纯,光可鉴人
它是一块民众自发而立的碑,可是却又全无一字
相传在很久以前,大理曾连遭三年大旱,田干地裂,如火浇油,庄稼颗粒无收,百姓苦不堪言
官府不思为民,反而乘机盘剥,连续三年以设坛求雨为名,苛以重赋,向老百姓索要财物,民间哀号遍野,惨不忍睹
有一位过路的云游先生见官府上不敬天,下不恤民,十分气愤,他以“宁祸其身,勿病其民”的胸襟,给县官送了一副揭露其丑行的对子“一堂赃官吃尽风雷云雨,两班僧道求得化日光天”,横批为“衣冠禽兽”
气得县官七窍生烟,也为百姓出了口恶气
这位先生还冒着被官府捉拿的危险,指点百姓于次日去双鹤桥上等待一位赤须虬髯的老者,向他求雨
百姓依先生所言,果然得了几日好雨,解了久旱
雨过天晴,万物复苏,百姓们心怀感激,议论纷纷
都在猜测是谁拯救百姓于旱火之中?有的感激那位先生,多了他的指点和侠义,有的认为是小黄龙来行雨,有的说是龙王显圣,等等
最终一致同意到龙王庙去立块碑表示感谢
当碑文刻成,开光吉日那天,忽然风雨大作,石刻碑文竟被雨水冲去,不剩一字
在众人惊愕之间,有智者顿悟,说道:“至人无已,神人无功,圣人无名,就叫它无字碑吧”! 随着时空的远去,民间的传说已无法考证,但这块无字碑一直默默矗立至今,在石碑身上还留有被雨水冲刷的痕迹
那位云游先生,心系庶民,怜惜百姓之苦,不惧官府的恶势,不怕冒着泄漏“天机”的风险,置个人生死于度外,一心为百姓出谋策划,指点迷津,可谓是一个“无已”的至人
那位行雨的赤须虬髯老者,能够应民心,顺民意,于功于名都要无所求,肯定是非“圣人”即“神人”了
“至人无已,神人无功,圣人无名”,至人,神人,圣人,都是民众仰慕的圣贤神灵,他们努力实践的是急人民之所急,想人民之所想,一心一意为人民群众排忧解难,追求的却是“无已,无功,无名”,能够
如果说《潮湿》缠绕的密度还不够的话,那么我想,《惊马》缠绕的密度就比较饱和了
我感觉,王曼玲小说里这种饱和的缠绕,来自于两个方面
一方面来自她作为女性作家天生的细腻
包括细腻的感受感觉,细腻的记忆想象,还有细腻的语言天赋
二是来自她对细腻的看重
很多作家都有做细活的天赋,尤其是女作家,但她们未必有意识,未必看重
他们看重的更多的是语言所负载的意义
我个人认为,过分看重意义的小说、或者说“重小说”已经过去,小说越来越看重的是些“轻”的东西
这些“轻”可能很玄,也可能很朴素,但它们未必真的就轻
人类存在的意义从远古到现在并没有多大发展,文学乃至所有艺术表达的东西一直都是比较单纯的,变化最多的是表达方式和形式
在《潮湿》和《惊马》里,我已经发现了这样的“轻”
自古以来,女性在手工方面都很有天赋,比如绣花、织布、织毛衣等等
读王曼玲的小说,我就感觉是在欣赏一双绣花鞋
不是一般的绣花鞋,是装满故事的绣花鞋
好小说就是绣花鞋
马上就暑假了,已经整整一年没有回家了,心中就很不是滋味,那是一个家徒四壁的家,可是我却深爱着它
当初没有回家,也全仗着自己是男儿身,应该自力更生,所以就留在学校勤工俭学
时髦的红叶,随风摆动
红叶林里一片赤色与金色不分彼此的场合
你笑意盈盈地看着我,眼底弥漫着动情的爱意
红叶林,是初秋最绚烂的局面,而在爱的过国家里,你是我的独一
和风起,轻轻卷起几片落在地上的红叶,你与她们一道回旋,我不由在内心赞美,好时髦的红叶,好动听的舞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