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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绿色
当人们对着它唱歌时,它的叶片便会微微掀动,有时还会激烈地跳动,就像一位绿色而苗条的少女在翩翩起舞
这种草的叶子在跳舞的时候,男士唱歌时它跳得快,女士唱歌时它跳得慢,所以人们又把它叫“风流草”
车上,网络间,住的地方
三年甚至更长的时间以来,我的活动场所就是这些,偶尔去的厅,现在也厌倦了
厌倦由来已久,对环境,对网络,包括对我自己,我自己的一切
对现实的失望,导制上网,如今对网络的失望也与日俱增
我说,我已中毒,所以离不开
然后恺撒对我说,并非离不开,是不想
我说,也许吧
于是她笑
恺撒,一个精灵般的女子,我喜欢跟她聊天,虽然她不大
10、我和你的幸福,需要我们一直都争取
嫌弃我家,邻居还以为咱俩离婚了呢
我对他说,过年了老人就是过个心情,图的就是团圆,我去你家过年,你家是团圆了,儿子、媳妇、孙女热热闹闹的,我父母就该冷冷清清?父母养我这么大,连在一起过个年都不行?说着说着眼泪就下来了,老公一看我哭就慌了,一边给我擦眼泪一边说,他不是不同意,是怕他父母不理解
好在我的公公婆婆是个通情达理人,我把想法一说,他们就表示支持
临近春节,我就开始为婆家和娘家采购年货,一切办妥当了只等除夕给父母一个惊喜
年三十下午,老公孩子回我婆婆那了,我来到娘家,老爸开门见是我惊讶道:你怎么跑来了?怎么没去你婆婆家?我说我今年要陪你们过年
老妈说:净闹,快回你婆婆家吧,别让人家挑理
我说婆家那我都说好了,有儿子孙女呢
我开始张罗年夜饭,老爸老妈也跟着忙活,老妈说本来我和你爸对付一口就行了,你来了咱就丰盛点
饭菜上桌后,老爸高兴了,启了一瓶酒说,我平时反对女孩子喝酒,今天过年了,对你政策放宽,咱爷俩喝点
两杯酒下肚,老爸的话就多起来了,说了很多我小时侯的丢人事,我就咯咯笑个没完
老妈对我说,你回来了,我们很高兴,但你是人家的媳妇了,过年就要在婆家,只要你们过的好,我们就放心了
吃过了饭正好春节联欢会开始了,父母的脸上挂着难以掩饰的笑容
临近12点,我和老爸来到楼下放鞭炮,我们的鞭炮声和千家万户的鞭炮声融到一起,汇成无比巨大而又悦耳的声浪
回到楼上,老妈已经把饺子煮好了,我迫不及待的咬了一口,牙被什么东西铬了一下,原来是老妈放在饺子里的一枚硬币,老妈说吃到硬币的人是有福的
传统的中国年图的是热闹、团圆
然而传统不是束缚,也在发展变化,比如那些和我一样为人妻,为人儿媳的女人,过年的时候,陪陪自己的父母
因为人要平等相处,女儿回娘家过年是人之常情,因为儿女都是一样的儿女,父母也是一样的父母
我也没有脱下鞋,让双足浸入清冽的水中,感知大自然蓬勃的律动;更没有呼唤过往的船只
小时候常常在温软的海滩上呼喊着、跳跃着追赶一艘艘漂移而过的渔船
那份快乐,只有海边飞掠的鸥鸟才可以比拟
有一次,我跑呵跑呵涉入水中,莹亮的海菜花铺成一条芬芳的路,身边的海鸟被惊起而飞向遥远,一如瓣瓣飘逝的白云,更如蓝色稿笺上一枚枚飘逸的音符
船上的大人们叫我不要跑了,会摔倒的,会溺水的
我没有听,我多想坐在那艘船里,到迷离的对岸睁大惊喜的眼睛
然而,追赶的途中,我跌倒了,我匍匐在浅浅的水中,海菜花在我的眼角漾动,小鱼儿在我的发间穿梭,海水清凉的气息灌遍我的全身,两片小小的脚丫被碎裂的贝壳划出几个血口
我慌慌张张地从水中站了起来,胡乱地抹了一下脸,很伤心、很动情地哭了
姐姐把我从水中抱出的刹那间,我狠狠地用小拳头擂击水面,忿忿地高声嚷嚷道:“你这该死的海!你这该死的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