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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傍晚
空调车
我颇为安逸
目光平静,心事重现幻想,劳累在有节奏的车声里休息
其间,我的想法连成水波的长线,延续着内心的火焰,摇晃着,照着现实也照着我的面影
在饮完一杯水,找好一种比较舒服的坐姿后,我打开了莫言的《生死疲劳》
那之前,其实我一直在游走,头脑里闪过过去的影像,有许多东西在之前被分割的成支离破碎
为了一个寓言似的内心妄想,我想着出逃
比如一个人最初对一件事的态度,确切如少年时代的幻觉,比如生命在内心过程中的如同植物汁液的流动,比如一个男人对女人的最初的直觉……它们在半途的夭折当中,呈现了的那些绚烂
它们都因为出走的自由,和摆脱暂时羁绊而变得像有翅膀生长出来
而我的目光却落在了莫言书本开头的引言上,佛说:生死疲劳,从贪欲起
少欲无为,身心自在
那么说,我该怎么理解佛说,我想知道莫言将怎样为他的引言演绎他的小说故事
我看到了一生一死的两个人,穿插叙述的对于生长在土地上的故事
由生者和死者的叙述角度共同扩展的
如果仅仅从观赏的角度来看,夏季的大理显然要比其他任何一个季节更容易理解与亲近,绿的主色调统一了一切,自然物候的强大固有力量和农作文明的长久积淀都共同在此得到淋漓尽致的展现
绿将置身于任何一处的你轻而易举地淹没
这是自然造化与人类创造完美无缺的结合造就的天地大景
举目望去,绿色的作物带着它特有的潮湿与滋润向土地的尽头铺张开去,从近处风中的微微摇曳到远处静止的底色,它们几乎是由此而来单纯的一种作物构成的——稻子;这是一种从远古时一个民族停止迁徙后,就占据了它们的物质与精神的最具有活力的植物,它们绿色的、纤巧的亿万张叶片在风中摇曳着,是只有这个季节才可以汇聚的微弱而庞大的欢呼,年年相同,季季相遇,站立在春天一株株的弯腰载插和秋天丰满与甜美的汗珠之间
稻子是这里的人们的定语、是盛夏的原野中另一个当之无愧的主人
在这个盛夏,这块肥沃土地上的主语是复数的
在稻子的间隙,你也会见到其它的作物,并且也在毫不谦让地展露它们的风采:玉米宽大硕长的叶片仿佛是为这绿的王国挥舞的一面面旗帜,蔬菜与瓜果正贪婪地吸吮一场雨后土壤中的水分与其它丰富的养料
然而花季真的已经过去了,这些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参差与铺张,所透现出来的还是稍稍不同的绿;绿色,仍然是它们无法逃逸的主调……
这些都是奶奶去后的事,但我相信奶奶一定看着
她就在那杏树园子里,锄稀薄的菜苗,或者再相一个空地,埋一个杏胡
我看不着奶奶,是奶奶站在树背后
奶奶是我生的前一月去的
奶奶本来不想去,她像我的母亲一样也离不开她唯一的儿子
小鬼撕夺她的时候,她的每一片指甲扣进父亲的肌肉
但奶奶是去看了一回的,那边人说:如果你不过来,我们就不让他过去……他们还拨弄着我傻乎乎的头
奶奶卷起铺盖卷就去了
如果不下雨,每天上午十时左右,邮差(对不起,应该称为邮局工作人员)就会把当天的报纸和信件送来
《人民日报》、《光明日报》、《甘肃日报》、《参考消息》、《中国教育报》
再过半个多小时,老师们就可以收到信或读到报纸了
如果下了雨,如果主管主任不说:雷师,你到邮局去取一趟!那么这天肯定就有些老师由于无报可读而感到无聊,不过,时间长了,一切也就习惯了
一个人能习惯于每天的看报,自然也就能习惯于每天的不看报
岁月充满了相思的花瓣,如果你不来,我怎么会掉下去
走在季节的转折处,我只想弄湿一支普通的笔,穿过高山和漫长的河水,在令人陶醉的红色尘土中,折腾便条,岁月的树枝,摇曳你向我保证和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