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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的这块菜地可以称得上“百蔬园”了,她就在四角种上了碗豆苗,冬天吃碗豆尖,春天吃碗豆角;还有茴香、韭菜、藠头、秦菜、川芎、生菜、洋花菜、苞苞菜、花瓶菜、青花菜、苤蓝……这块菜可以说是母亲的“菜篮子工程”了
我有些疲惫,在没有人烟没有任何环境污染的湖洲上疯狂了一上午,身子感到酸酸的发胀
进了船舱,我就倒在了船舱中那类似北方的炕头上,想美美地躺上一会儿
其实我也没睡过北方的炕头,只是在书中读过在电视中见过
北方的炕底下用来生火取暖,而船上的“炕”则是一个装东西的仓库
之所以称它为炕头,是因为我不能确切地形容这个用来休憩吃饭放东西的地方
我只觉得用桐油漆过的木头光滑凉爽,躺在那“炕头”上,感到是那样无比舒坦
阳光暖暖地照进船舱,轻风柔柔地吻着我的脸颊和胸膛,几只蜜蜂在船舱外“嗡嗡”地唱着歌儿,让我似乎有一种恍然若仙的感觉
部分谈话论理终将是所有思想
在无形的抽象的描述中,我揭开了身体里的秘密
在年龄、记忆、行走、表情的掩盖下,我活动过的场景,被自己抽象成一汪越来越大的水面
我看着倾斜和平衡的面目,在自然流动和还原中,发现着自己的真实面貌
从开始在一个村庄出生,到时间把肉体逐渐变得接近死亡的苍老;从懵懂无知,到精神逐渐的进入大脑并日益鲜活
尽管悲伤无可取代,我还是在人所生存空间的倾斜中,发现了自己
如同很多时候,我触摸着很多物体,所感受到生长、灾难、以及有限位置的平衡
我像一个窥视者,一个无法被任何事物替代的“这一个”
有着生命在倾斜过程当中的恍然和惊恐,采取着种种不可告人的方式,让自己拥有着,在孤独无助中,所占据的一个无形支点
卡夫卡几近极端的追求向我们暗示了这样的一个道理:要想成为一个作家,首先要学会享受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