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时拿起手机就可以玩,蹲厕所的时候你可以打麻将,吃饭的时候你可以打麻将,坐车的时候你可以打麻将,躺在床上你可以打麻将,随时随地,你想怎么玩怎么玩,群内小改改也多,还能交朋友,何乐而不为,快来找我吧,我一直都在,全网最低房费,八局才一元加不上微信就加QQ332384184
59、我怎么敢碰你呢,我怕我买洗手液买穷自己
“西河街”和光明酒店一样,是可以随处拈出我们留下的痕迹的
台球桌,手指很小心地贴上去,生怕惊动了那时嬉笑的光景
我们站在台桌周围,分明就看到年轻的自己拿着球杆,专注的姿势
以前是这里的常客,可是如今却没有当时的狂热,只选择坐在那里,看着和当初我们一样年轻的学校里的孩子打球,甚至比我们自己打还开心
很多人只是围着学校走走,踏着曾经早晚重复踏过的路,那条通向人生新起点的路
来来回回的一圈又一圈,没有想过要停止
然后夜幕积压了一个白昼喧嚷的登场,从容而矜持,直至引来灿灿的灯火掌上
你说,你喜欢一道靓汤
我买来汤谱,采购配料,牺牲每晚的时间,要为你煲好一煲浓郁的靓汤,只为看你放下碗时的微笑
让人哭得最伤心的是朝鲜影片《卖花姑娘》,可恶的地主婆把卖花姑娘的眼睛弄瞎,她在冰天雪地里孤苦伶仃地走着,地主婆那阴沉的脸及恐怖的画面令人窒息
特别是那电影插曲:“小小姑娘,清早起床,提着花篮上市场,卖花来哟,卖花来哟……”,哀歌一起,观众抽泣唏嘘一片,隔壁的仙巧大婶竟嚎啕大哭起来,她想起在万恶的旧社会,她的母亲做童养媳的悲惨遭遇
第二天,村里贫协代表在学校召开“忆苦思甜”大会,除仙巧婶诉苦外,还有张有顺在诉说解放前,给村里一家地主扛长工放羊受剥削的事
台上人痛诉得泪流满面,台下的我们鼻子也酸酸的,张有顺一讲完,校长领我们振臂高呼口号:“打倒地主,打倒万恶的旧社会!”最后集合起来齐唱“不忘阶段仇,牢记血泪恨……”会场气氛庄严、冷峻,许多年后,我还走不出“卖花姑娘”的氛围
就像郭曾说的:“回顾像陈腐的叶子,那些新颖那些淡绿早已葬送在功夫刻度的前段,只有排山倒海的陈腐气息留在功夫刻度的尾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