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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写点什么,可不知为何心总象午夜里的飞絮一般静不下来
窗外,这夜晚的漆黑让眼睛无可救药的陷入一片迷惘
反思自己依然在这个世界坚强存在的意义和理由,可我仿佛遗失了打开通往过去和未来之门的钥匙
只觉得头痛欲裂,好想喝酒
也许是自己习惯了在酒精里寻找能让自己获得解脱的洛亚方舟的缘故吧
我不想让自己生活得很痛苦,所以学会了思考,可思考的过程往往却让自己痛苦万分
成功、失败、得到、失去,这些都是能让痛苦生成的土壤
所谓成功,所谓得到永远不可能是绝对的;同理,失败、失去已然
当我将这一切都追溯到了源头忽然发觉自己最终忙忙碌碌追寻的结果竟然只剩一种空无,心底不禁感觉到一种彻底的悲哀
因为,我无法为自己在人世辛苦的这一过程找到一个完美的注脚,一种无法摆脱的孤独感将自己牢牢的缚住
菩提本无树, 明镜也非台
本来无一物, 何处染尘埃
佛说众生的痛苦都是来自于众生内心的欲望,庸人自扰好象就是说的这个道理
要想获得解脱就必须摆脱内心的欲望
可是,我忽然想到解脱本身又何尝不是一种欲望?如果刻意的去寻求解脱岂非过于执着?佛自己也是反对执着的呵
看来我在试图获得解脱的过程中又一次失败了
我又想到了随缘两个字
可是什么叫随缘呢?是不是说随缘就是一种真实的虚无呢?面对自己的欲望和追求,因为可能招致的痛苦和失败而进行一次又一次的放弃呢? 佛曰:不可说
我恍然顿悟
看来佛是虚伪的,他所给予的答案仿佛就是当代的诗歌,很少能够让你得到一个比较明了的意象,变着法子的让你云山雾水不知所以
其实任何事情你没有用心的去做过,又怎知自己做不做得到?随缘应该是在事情有了结果之后的一种心态,是一蓑烟雨任平生的豁达;而不是你前行之路的障碍,逃避现实的理由
生存的意义是相对于活着的人的,对于死人任何事物都是不存在的
既然我们终究难免一死,又何必去刻意的非要给自己一个存在的意义和理由呢?关键在于开心,只要开心就好
所以不必太过在意别人眼中的自己,只要对得住自己,包括自己的良心,怎么活已经不再重要
但好景都是难以持久,不久就闻到外面的恶臭,去查访了一下发现原来是外面有一个酒厂,又喂了许多被酒糟催肥的大猪,这些猪制造垃圾可是一流的,可害苦了我们的鼻子
不过还好!这恶臭是过一段时间才会飘来一回,这个时候我就躲到斗室内苦读,要么写点阿猫,阿狗的文章,怀揣着它们能变成铅字的愿望,不断的希冀,编织自己梦想的美丽霓裳
你别说真有文章见报了,那份欣喜真的让人忘却了猪粪的恶臭
仿佛修炼已臻无色无味之境界
如果此刻谁说我是一只土得掉渣的蝙蝠,我会立即对他刮目相看
的确,不是我无力在夜色中飞得太远,也不是我胆怯不敢飞得太远,而是我太留恋我栖居的这座城市,即使白天这座城池总是给我一副冷冰冰的面孔
在这个“来了就不想离开的”城市,准确说是不想离开的夜晚里,夜色俨然就是荷兰画家伦勃朗手中的画笔,只随心所欲地那么一勾勒,男人就有了巨富如比尔·盖茨的大资味道,女人就有了优雅得如同德芙娜关冰箱门都带着的优美姿势的小资气息
真的,我一点都没有闪烁词汇的意思
搓麻将、斗地主、泡茶馆、吃火锅,悠闲得好像晚上不用睡觉白天不用上班一样的人,比比皆是
街头的串串香摊点,还有一溜儿大排档沿街摆开一眼望不到边的情形里,啃兔头、剥龙虾、嚼烧烤、光着膀子划拳摆龙门阵,自得其乐,不分阶层打成一片的景致,成了亮点,风一样逶迤,水一样流淌
骑单车的我坐下来喝啤酒,开宝马的他停下来吃串串香,都不觉得丢人,就连街坊里的婆婆跑到五星级酒店门口,摇着大蒲扇乘凉也不觉得心虚
日子是水自己是鱼,游着走着就是惬意
这让我一下子就对夜色生出了无比的钟爱之情
婉婉的后影,浅浅的惦记——这便是龙应台教师翰墨下的《目送》
她以一种难以言喻的亲和力,宁静地,沉缓地,似是对一位故旧在浅浅地报告本人人生的体验
这小子挺聪明,知道这招比不过我,改了策略,不惹我,除了不惹我,还不跟我计较
什么是不跟我计较?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