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后,既受气又受累的爸爸妈妈,听从自小就出来闹革命的四叔的劝告,参加了南下工作队,千里迢迢来到云南大理
他们原以为:从此就能过上好日子
殊不知,由于爸爸出身不好,他成了历次政治运动的老“运动员”:一次又一次地被下放农村劳动
每次回城,爸爸头戴烂草帽,身穿脏得已失去了本色的衣服,又黑又瘦,头发乱如毛草
一顿饭,可以吃掉一斤白面馒头——那是妈妈一、两个月才积攒下的细粮
就在静庐梦里呼吸的祥和平静中,小姐的闺楼中却传出一声极轻而又极为沉重苦涩的叹息,不由得让人心中骤然一紧,仿佛刀刺一般疼痛
与此同时,闺楼后面的一扇角门之外,一个已经蛰伏许久的黑影矫健一跃,稳稳地攀上了墙头,潜身隐藏在一株巨大的仙人掌后
此刻,月明星稀,云白风清,一双纤秀双脚的碎步急急向角门而来
自己
如果心情不得不去流浪,溯洄从之,溯游从之,万端旖旎任凭你的取舍,你知道哪个傻孩子为你的经
久违的友情
昨夜,梦里飘起了雨花,今夙起来,站在平台,眼光眺望,穿过劳累的街道,人来人往渐渐退散,少了几分蓄意的雕砌,多了暂时的青砖瓦漆,几分纯粹与天然
常常吹散的雄风,吹开了很多尘世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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