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我未能“轻轻一点”篙,那次阳新之行是一次并不愉快的旅行,因其它一些意外的变故,挫伤了我的游兴,终究未能去黄州,到底没能去会会这个写诗的“九头鸟”
一步一步地走出讲堂,却不是你那张面貌,而是远在边疆的舅父
舅父接过我手中的包,二话不说,走在前方
我刚想说点儿什么,声响却犹如卡在了喉咙中,发不出声响来
气氛中只凝结着那句“姥姥牺牲了”
天际中两只大鸟煽动党羽的声响,脚下降叶“吱吱”的声响,十足消逝
这个生活成本与东京不相上下的资本主义城市,用它15比1霸气和温吞吞不辣不酸不甜不咸的饮食,让我对生活在社会主义祖国充满了幸福与感激
终于,左边车流拉出好长一节空挡,我赶忙过去,可是到了马路中间,才发现那个老人没有在我的身边,和我在一起
我想他的犹豫可能是在找一个最近的人选,跟紧会保险一些,就像那些过马路的小孩子,有的就差点拽住我这陌生人的衣角了,而我也慢慢的,就让这些陌生的孩子在最危险的时候和我靠得最近
“1944年我被别上了一个黄色的六角星
从象征意义上说,直到今天我依然无法摘下这一颗六角星
”“人们突然觉得自己的周遭就像闹鬼一样,……只能通过异化的外部世界来识别
”经历了血与火、谎言与迷乱之后地凯尔斯泰,更加认识到,他所亲历的暴虐的奥斯维辛,并非是人类的一切
但作为苦难记忆的标志,它却属于全人类
没有语言来准确进行描述那种大屠杀,所有的幸存者都有属于自己的记忆,都有对自己苦难史的沉默和反思
地区差异即将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