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伤,是艺术家生命的一部分
是高贵的灵魂
是灵魂的出口
在抵挡不住的忧伤中,我享受甜蜜
或者是我生不逢时吧,这是一个需要经常可以换心的年代,我不知道自己应该准备有几幅心肠、几套记忆、几具面孔才能够应付自如,而我怎么样才能够忘记那些不应该记住反而被深刻烙印了的事情,我怎么能够早上热爱、中午留恋、晚上冷酷,我怎么能够像保存在电脑硬盘里的文件夹那样,把和你之间所有的回忆全部隐藏,倘不专门去找,就无异于遗忘
只是,因了我们那些共同的经历,常常让我觉得,我和你之间血管连着血管,神经接着神经,也常常让我不禁自问,我们为什么不能合而为一?!你再看我,还是不能跟上时代,我还是不能放弃自己的完整,我终是生不逢时啊!大江日夜流,往事总是在夜间归于安静,中年的我的夜晚,被这座都市千奇百怪的灯火弄得千疮百孔
四十年往事知多少,有多少可与人言呢
低头暗想,抬头看天,一轮明月,万古千秋,而我只能默诵自己用血泪写成的经文,天知地晓我明白,不求任何人的了解,也包括你
朋友有两种,一种需要经常见面,否则会很难听清话语,而感情会变得更加无动于衷
第二天我来到村旁的小溪边上时,阿五叔已在那里筑起了一道鱼坝
当时我并没看见阿五叔,我背着书包从田埂上走过,最先见到的仍是那个用石头垒起的磨房
没有人在磨房中碾米,里面的石碾静静地停着,平时的滚动之声已被溪水的鸣唱所代替
说不清是一种什么道理,流水的声音越是清晰,我就越是觉出恒久辽阔的宁静
这种宁静漫过了我的心灵,就如同我是被它滋养着,心里生出了一种既忧伤又幸福的滋味儿
然而就在这种宁静中,我听见了阿五叔无比激动的喊叫声,顺着声音望过去,忽然看见他在那道鱼坝背后手舞足蹈
我猜他已经捉住了许多弓鱼,跑过去一看,果真如此
遇事不怒,基本吃素,多多散步,劳逸适度
毛泽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