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是格格不入地走着自己的路
XW在发给我的短信中说:认真写作,仅有缭绕的灵气是不够的,气象要开阔些
我很是感谢朋友的善意
而,他是如此不懂我的心思
我从来没要求过自己,要在文字这眼井中挖掘出某种深度
我喜欢它的贴心贴肝,喜欢它在我一本正经的生活之外,给我的情趣
这种想和做是与多年前相悖的
年少时,文字,或者书写,是我生命的全部
我以海子、卡夫卡这些视文字为生命的人为偶像,在文字中咳血
曾经的那些文字,有些血质
现在我更喜欢隐忍自己,或者说稀释浓稠的血质
随意,散淡,少有欲求
常有清风明月的感觉
一如淡墨清秋时节,无比的安然恬淡
如今,文字已然是,偶尔记录自己生命存在的一种符号
前段时间,一篇文字,在某文学刊物发了头条,以为自己会激动,实则,情绪很平静
在楼下办公室拿了样刊,看到自己的名字在最前面,约略地估计了一下稿酬的高低,然后回身上楼
岁月充满了相思的花瓣,如果你不来,我怎么会掉下去
走在季节的转折处,我只想弄湿一支普通的笔,穿过高山和漫长的河水,在令人陶醉的红色尘土中,折腾便条,岁月的树枝,摇曳你向我保证和平
真理是认识事物的工具,是人们前进和上升的道路上的阶梯,真理都是从人类的劳动中产生的
玛克西姆高尔基
穿衣之史,源于遮羞和御寒
虽说古人以兽皮为衣,既得不到十足的温暖也不可能完全达到遮羞的目的,但哔竟为穿衣发展成一门博大精深的学问立下了头功
纵观以万年计的穿衣史即可知道,穿衣最原始的遮羞和御寒两个基本功能渐渐消失,时代已给穿衣赋予了更多的意义和内涵
傩在训诂学上的假借、转义进程,说来太烦
它的普遍意旨,是指人们在一定时节驱除疫鬼的祭奠仪式
人们潜心劳作了一年,到年终岁初,要抬发端来与神对对话了
要扭动一下身子,本人乐一乐,也让神乐一乐了
要把腻烦的鬼疫,狠狠地赶一赶了
对神,人们既有点谦和畏缩,又不想遗失自豪,脸色颇对立做,简洁戴上头具,把人、神、巫、鬼搅成一气,在浑浑沌沌中轻歌曼舞呼号,几乎分不清是对上天的乞求,仍旧对上天的抑制
归正,平静的朝拜氛围是不生存的,展示出来的是一股蛮赫的精力怒潮:鬼,去你的吧!神,你看着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