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作是生命一部分
亲爱的朋友,请不要以为上面的判断句说地矫情或者形而上
因为我们都有“心”
在你对峙印在窗棂上的一剪夜色时,回想往事,觉得可歌可泣可餐可饮可贵,其时你已经在写作了
只要我们在握笔的时候,一起喊:一、二、三,出来吧!于是就有了摆在面前的“原创文学”
家乡有条小河,我们曾在里面玩耍
一次,妹妹失足跌倒在水里,急得大呼救命
逗引得父亲母亲大笑
水实在不深,我拉起妹妹,却觉得自己干了件很了不起的大事呵
现在那河水,对妹妹来说都不算是河了
可是有什么东西,在比河还浅的水中,我们却拉它不起
这样一天又一天,把时间都消磨在饭桌上
本来他们说他们的,我也不用费力去听,可那饭又是我不习惯的:稀饭和油馍,蔬菜就只有白菜——挂在屋檐下,吃时取下,剥去外面干去的叶片,里面的叶子还有着水份,但已没有绿色
现年已有二十好几,过不了多久就要面对三十而立的年龄,跟着功夫连接的推移,本质不免会有很多的害怕,害怕的本质把这十足都传输给了头发
生命的光辉在岁月的长河里显得十分暗淡和脆弱,无法拘留住时光的脚步,当太姥过世后,这后堂的天井以及后院就多了不少菊花,那是奶奶为太姥种下的,于是,在每年的秋天,后院成了花的天地,空气中洋溢着浓浓的菊花香
但还是看见它日益荒芜了,草往往能没膝
那些花像没有感觉似地依然长得十分茂盛
老宅的木雕和梁上的绘画也在岁月的侵蚀下日渐暗淡和模糊了
芭蕉由于长得过于旺盛,已经占据了大半的天井,使得原先略敞亮的天井变得有些逼仄,父亲终于忍不住了,他动手砍去了一大半的芭蕉,天井重又明亮了起来,但奶奶不高兴了,她觉得这样伤了芭蕉,也伤了屋气
为此,她狠狠地骂了父亲一通
在我读高中那年,我终于离开新塘,到离家二十余里的城里念中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