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因由是泥陶
是一种小人
爷爷奶奶早亡,我便把邻居文家老人当成了自己的奶奶
长到两只板杌那么高了,就常和文家老奶奶去“泡闲”
老奶奶八十多岁,満头银发,眉清目秀,脸上刻满了岁月的印痕
她叼一只红胡山棘木杆的烟袋,胡桃般多皱的嘴巴先瘪下去,再咕嘟吐出一股浓白的烟
到场里打麦子,旁边是我小时侯的伙伴月锋家的场
月锋不在,他的媳妇带着个二三岁的孩子在场里翻麦,孩子调皮,满场乱跑
我母亲看了,眼神里写满羡慕,月锋和我同岁,他的孩子都这么大了,我到现在还没有结婚
母亲想孙子呢,别人和她一般年纪的都抱上孙子了,她很失落
我说,元旦我就结婚哩
母亲却很淡然,说,早该结了
停了一会,母亲又说,你看这个媳妇累啊,一个人在家收这些麦子
我说,月锋过麦也没有回来?母亲说,没有,他在外面开车
又说,他爷爷去世他也没有回来
我一惊,他爷爷去世了?他爷爷继银,是个黄河里的老船工,刚退休没几年,六十多岁的年纪,怎么突然就没有了?母亲说,白天还好好的,晚上一口气没上来就死了
继银老实,一生沉默,我长这么大和他说话不过三句,却还是觉得失落,生命怎么就这么脆弱呢?
这些年来,一些令人心痛的现实,常常让我们深感“遗忘文化”在一些国人头脑中确实强大
一些商家不顾历史的伤疤,把二战中日本军刀、军服作为卖点;有艺人不顾民族痛苦的记忆,把日本军旗装穿在身上招摇过市;一些同胞竟以“九一八”为吉庆的日子,不乏“吉日开业”者、不乏“良辰婚嫁”者……对于那段民族苦难史实的无知、淡漠,无疑更让人感觉揪心的疼痛,也更促人警醒
时间的流逝令记忆逐渐遗忘、消退
然而,忘不掉的却是与鱼共度的时光,我总会在无意间看鱼缸,它依然完整无损,只是瓶口积聚了厚厚的一层尘埃,好几次想抽空清洗一番,但最终一直将它遗放再原地
我想它既然已失去了价值,又何必多费精力呢?待适养鱼时期,换只新的,又有何不可
小弦子是彝族陈旧的法器之一,常用马樱花木或刺梧桐木制做,弦筒直径15~20厘米、弦杆长50~70厘米
弦筒正口蒙以绵羊皮,筒后敞口
弦杆尖端呈卷书状后弯,两侧设三个线轴
弦杆反面为按弦指板,弦丝由瘦山羊小肠创造而成
弹奏用坐姿、站姿均可
弹奏时,将书包带挂于颈项,弦杆斜横于腹前,弦筒置于右胯部;左手扶弦杆,用食指、中指、默默无闻指指甲和指尖部位按弦取上下音;右手食指上两节套弹拨器触弦发音,弹拨器酷似空腹的小陀螺,重要木制或骨制,黄牛角尖制成的最好
左手本领有滑音、打音、揉音等,右手本领有弹、拨、滚、扫等,音色宛转、饱满、淳厚、温柔、洪亮,区段较宽,可用来合奏、独奏或伴奏,是彝族群众爱好和常用的弹拨法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