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当年,同在一个母亲怀里,同在一个父亲膝下,吃着一个锅里饭菜,穿着同一双手裁剪的衣服……而以后呢,其中的一个就要跟定了一个本来陌不相识的“别人”走了,走到一个本来陌生的地方去,而偶尔再回曾经的“老家”时,也只是三天两日“归省”或者叫做“客居”了
娶亲是大喜,嫁女也是大喜,同是一个“喜”字,给人的感觉却又不尽相同
隔了好长的时日,突然某一天的下午放学,父亲又出现在家里
落日斜阳把墙壁照得一片桔红色,温暖而舒适,家庭的氛围从来没有那祥和安静过
父亲微笑着给我半盒饼干,脸色红润,线条柔和,微笑着,显示出从未有过的慈祥与可爱
也似乎从那以后父亲就格外的可亲了,大年三十总是把瘦肉从排骨上撕下来喂到我的嘴里,就因为我不喜欢吃油腻,父亲就说:“脾胃不好,多吃多锻炼,胃口就会好!”中秋节到了,父亲就把蜂蜜抹到油饼上塞到我手里,就因为我不能忍受蜂蜜辣涩的后味儿,父亲就说:“蜂蜜容易消化,多吃补脾胃!”
我第一次对红色确切的印象,就是桂花的这件水红衣裳
那是我五岁甚至更早一些的时候,通过对这件红衣服的向往,我才明确地知道太阳是红色的,很多野花是红色的
但那太阳和野花的红却不是桂花衣服的这种水红
太阳和野花的颜色,要不就太浓烈,要不就太浅淡
我好像一直在寻找这种水水的红色,可是总也没有再遇到,就连这么多年看到的许许多多少女的脸上,也再没有了那种水红
64、慢慢领会,不是每部分都像外表上那么痛快
一个对答如流并把你逗得嘿嘿绝倒的人本质也有创口和痛苦,我发端清楚生存是个尽管你有多忧伤,它仍旧会日复一日连接向前的残酷呆板
我发觉本人仍旧太童稚,小小的艰巨总会感化情结,一点点妨碍也发觉恐怖极端,我该学会果敢和坚忍,由于生存如许
法租界,中国近代史中一个饱含屈辱的名词,就象水蛭一样叮在旧中国的版图上,留下一块永久的伤痛
时间,加速了人们的健忘,忘记了血迹斑斑的历史,忘记了许多不应该忘记的东西
树没有忘记
它多么希望人们记住自己真实的名字“悬铃木”啊
树不知道在云南老家的树会不会也被人们叫做法国梧桐?如果这样叫了它们会不会高兴?树听到人们这样叫自己感到很悲哀,它想告诉人们它知道的一切
但当树的声音追上那对母女时,她们已关上了漂亮的防盗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