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为河西人,但汗颜的是一直没有去过敦煌莫高窟
今年五一休长假,我和一个好友带着家人参拜了这座世界上现存规模最大、保存最完整的佛教艺术宝库
依山凿窟造像,这种开凿竟延续了几千年,在我的想象中,该是云高天碧,疏林栖鸦,钟鼓苍鸣,是超出人类血肉之躯、游于尘寰之外神灵相会的圣地
说起照片,一张完整的“全家福”照片,在我二十多年的人生长河记忆里,它是一种很模糊的概念
记得小时候,爷爷、奶奶那破旧的堂屋中,有一个不起眼的玻璃小相框,里面有一些发黄的大大小小的相片
可我睁大了双眼,却都没有发现有一张是属于爷爷、奶奶和父母辈的“全家福”
也许在那样经济落后、贫穷的年代,花钱只为照一张相片,是一种奢侈
到了我们这一代,那时由于父亲在离家很远的铁路上工作,一年四季与母亲和我们子女们聚少离多,再加上我们几个子女上学的沉重负担,“全家福”照片,就在不知不觉中被淡忘忽略了
记得我刚念高中时,曾有一次对身体一直健康无恙的父亲说,希望有空时我们一家八口去照相馆照一张“全家福”相片来做纪念,当时父亲却毫不在意对我说不用急,他说再过几年就是人们非常向往的2000年,到那时我们一家人再来照一张有纪念意义的千禧年“全家福”,那不是更好! 然而,让母亲和我们子女万没有料到的是,我辛劳一生退休不久的父亲,却在92年我上高二那一年,被医生查出患有食道癌晚期,在短短的两月就离开我们一家人,撤手而去
从此,完整的“全家福”照片,就成了我心中一种深深的伤痛
父亲去世之后,接着哥、姐们相继结婚另组新家,我到外地一所学院念书,哔业后忙于奔波寻找自己人生位置,与家里人接触就渐渐稀少起来,留下母亲一人孤单冷清地生活
直杀长桥下的"四宜",学生时代常和一闺中密友去那打牙祭,鸡汁小馄饨的滋味犹在舌尖,几回回梦见却总是一枕黄粱,物不是,人已非!两个当年白衣蓝裙童花头的女孩如今都已是满面憔悴容颜改的黄脸妇,那家小吃店,竟然涂脂抹粉又开张了
只是,再没了昔日的安逸静幽,人声鼎沸,客满为患
大声喊跟班去排队买筹子,俺便四处挤轧着找位,终算在已有一对母子的火车坐边找到两个落座点,看到那人扭着肥硕的身躯,挤过熙攘的人群举着食案向俺走来,
爱让人幸福,爱让人满满,爱让人弗兰克,爱让人们没有遗憾,如果你有这些,你的生活很漂亮
如果没有爱,只有人们的灵魂欲望,人们的最大空虚来自欲望,欲望是一个陷阱,欲望是深深的深渊,人们陷入了深深的深渊,落入无尽的空虚和痛苦,你得到的越野,它是贪婪的,你越多,你的满足就越满意,结果,结果,人性的扭曲,以及扭曲的生活,没有幸福和幸福
开谈不说雕梁画栋梦,读尽诗书也惘然
我的随侍之旅恰是从《雕梁画栋梦》发端的
然妻喜看《雕梁画栋梦》拍摄而成的电视剧,女郎期间的她,看着此剧长大密斯家
固然许多电视台连接地复播,妻也百听不厌
而我历次翻阅原著,都是白昼连带晚上趁热打铁读完,以防前功尽弃
对于《雕梁画栋梦》来说,我是个厌读者群
然而为了光顾然妻,更为了其腹中的人命,也惟有遵照了!西方灵河岸上三生石畔有绛珠草一株,时有赤瑕宫神瑛跑堂以甘霖浇灌,这绛珠草始得久延功夫
厥后既得雨露滋润,遂得脱却草胎实质得换人形,仅修成个女体,成天游于离恨太空,饥则食蜜青果为膳,渴则灌愁海水为汤寥寥数语,道出林黛玉的前生后缘
其来世为人,以报甘霖之惠
故而成天以泪洗面、多愁善感
我玩弄然妻曰:你爱好的林黛玉,是从天上掉下来的不错,可不是少女,而是一株化作人形的绛珠草罢了
妻不痛快了,为防我居中干扰,竟亲身检查原著笔墨
我趁此清闲,朝床上一卧,闭目养神,总算不妨免读一会了
她见此情景,耍起赖来
哎呦!你儿童踢我了
听不到你的念书声响,果然折腾我!我不复佯睡,从新上岗
朗诵的乐律又回荡在温暖蜗居,新颖夏季午后
抚摩着妻杰出的孕肚,小东西遏止胡搅蛮缠
没想到沉沦在声响的寰球里,我的宝物果然有此修道?诚如是,理当对名著拈香再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