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长假最后一天了,夜晚放开《箫》的专集CD碟子――那幽怨的箫音便在我的房间流淌弥漫起来,我爱听这无词之曲,它一任我的意象与思维自由驰骋,而不以生疏的词意搅扰我的情绪
我总觉得这吹箫人是在古老的城垣上,亦或是在空旷的暮野里,箫音清廖,幽含天然浑沌之韵,吹碎了这秋凉之夜,奏起死去的美丽,唤醒两只千年的蝴蝶
箫孔里,飘出中国古典爱情的恨怨恩愁
因为我结婚不久,母亲从乡下来到我城里的家,我发现她日渐消瘦,便执意带着她到医院去检查
在乡下,母亲一直不舍得花钱看病吃药打针,致使身体越来越差
CT结果一出来,我惊呆了:胰腺肿瘤
无声的泪一下涌进我的眼窝,但我很快擦干了眼泪,因为母亲正朝我走来,我哄骗母亲她没有大病,只是胆囔炎,吃点消炎药就行了
这是我第一次欺骗自己的母亲
1997年阴历的9月11日,慈爱的母亲与世长辞,我痛哭不已
转眼间,第二年的2月5日又到了
这一天我的思念愈来愈强烈,致使恍惚不已,善解人意的妻子早已热腾腾的饭菜摆在了桌上,还有一个生日蛋糕
我的泪无声无息地流下来,妻子走过来,轻轻地将我揽入怀中,柔柔地对我说:“又想咱娘了,别哭,咱娘也惦记着你呢
”
2、我谢谢你给我的希望,都是那么地让人绝望
夜幕在昏暗的雨里早早地落下,我站在窗前看那矇眬的远山,看雨气在路灯下充溢,霓虹灯在矇眬的雾气里幻想了雨夜
闲时,爱好倚在窗沿,手捧一本演义,将书中实质与时间瓜分
偶然眺望窗外,把这罕见的清闲与自在的烟霭相融
不在意手中实质
不妨是莫言,不妨是鲁迅,不妨是苏童,不妨是林夕,也不过乎小四
但一定是本人爱好的
再添上一曲小曲
光阴久了,便有了一种拔开烟霭见明月的情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