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姥住在西屋,房子很矮,屋地面要比院子低不少,有时雨下大了就流进水来,我印象中跟三姐向外舀过不少水呢!门也是小小的,矮矮的,我记得大姨家的哥哥来看姥姥,他个子高高的,因为头低的不多,就被门框把头磕青了
我日益得散漫起来,时常在精神上放逐自己
像一只不求上进的山羊,有足以果腹的草,已是心满意足
迈着悠闲的步子在向阳的山坡,或者背阴的地方,看风景
偶尔微笑,那笑没有具体的原因,也无含义
只是想笑,便笑了
想想,都是很简单的事情
(这个状态在旁人眼里,会不会是一种浅薄?)
然而,就是那样一只只眼睛,跟随着我走过了这许多岁月
树木枯荣,春来冬去,总有它们的眼睛在夜色中,在月光中,或者是在清晨的鸟鸣中,在午后的阳光下,在召唤着自己
让自己的思绪在它们的注视下,一点点地飞升
那目光,就是一只无形的手,一种力量,在牵引着你
漫长的是短,安静一如既往
我在一个安静的角落里拿起岁月和笑声,安静的文字
亮度很安静,笑进来安静的角落,我仍然静静地坐下,一旦我开花,那么静静地坐着
都说春雨润如酥,一场春雨潮湿了山川,朗润了情绪,清润了天下
一场春雨让你看到了生机勃勃的春天
是的,最是一年春长处,春天在新颖甜润的雪水里睁开眼睑,把满满的生机明显地倾洒在天下尘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