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量着这个年轻的小阿姑,想着阿贞那一年要是不被姑姑带到九华山而延误了中考,阿贞现在应该大学哔业了
阿贞会是一个很好的幼儿教师,无论是她甜甜的外表还是她轻曼的语言,都会让任何一个孩童对她生出无端的信任
我想“小乔”下的崽儿不会太多,可乔子早许给了十几个同学,这让她的班里人气飙升,自称不低于“副班级”待遇
乔子还自豪地说,我们这帮猫姐猫妹,不会再为养猫犯愁,大伙都采纳了我的模式——接猫!
好景不长,一种怪怪的感觉如微波掠过
其实没有直接听到什么言论,或者并没有谁在意你的尊容
胡子多长,各人喜好,无伤风雅
我却常常神经过敏问自己:你比你爷爷还要老了,胡子留这么长;凭什么显摆,卓尔不群似的……总之弄得像做了出格之举
于是“蓄须”的誓言刚刚萌芽,我莫名其妙动摇了
于是两个月以后一次理发,请师傅剃掉了
一干二净,还原了一个白面书生的容貌
躺在椅子上,听见剃刀发出类似锄头薅草的声响,居然感到一种轻松——类似卸妆之后的轻松
在伙伴圈里一次又一次立flag,但是连第二天几点起身都遏制不了
眼看着功夫飞逝,而开初想做的工作,都不过中断在办法上
突然,不知怎的,就有一种孤伶伶的凄凉袭上心头,感觉自己就是这个城市的一个过客,匆匆地,而不是它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