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帮忙姥爷把枣树种下
等到初夏,枣树就发了芽,父亲的脸色开朗起来,日日为枣树浇水,唠叨着有个七八年,等我们兄妹长大了,就能吃枣子了
可天有不测风云,天气渐热,麦子收了的时候,枣树叶突然变黄打蔫,我病了,父母能背着我四处求医,可枣树病了,父亲只能干着急,天天去看枣树,伫足疑神注视的神情成了院中一景
姥爷帮忙栽的枣树最终还是死掉了,那些天,父亲一直闷闷不乐,唉声叹气,埋怨是喝多酒的姨夫东倒西歪上厕所时动拌动了枣树导致了枣树的死亡
熊噬狼猖狐狈拢,台北金门需靖
一些故事恍惚在灯花里成念,氤氲着已知的美丽与未知的伤感
我捻开一丝柔弱的光晕,目光折叠的距离终无法抵达你的城镇,光阴向晚,而念,无从歇脚
人生若只如初见是一种如许优美的模样
即使哀伤旧事如清流般只去不回,该有多好;即使每件事都有本领去填补,该有多好;即使,那些即使都能实行,该有多好
有些人,走着走着就不见了,连回顾都隐藏起来了;有些人,聊着聊着就没话说了,连张嘴都显得放荡了;有些人,笑着笑着就哭了,连泪液都不在呜咽了;有些人,与你擦肩而过,留住的是一眼的迷离;有些人,与你对立而视,隐藏的是一生的烽火;有些人,走了,即是真的走了;有些人,摆脱了,便不复回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