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时是这条路,归途却非来时路
也许是忘记了,也许是害怕触景生情
有些转身,或是瞬间,也可能是永恒
从前的风情似乎被人偷偷改写了,缘分就这样被遣散了
昨天的多愁善感,成了后来口中常常叨念的纸短情长
往后的路,寂寞成了人生,情路成了枉然
青春,小时光,一切美好,自此,遥不可及
这个寰球从来即是苦楚的,快乐都是短促的
偶尔要断定因缘
几年后,我到他开的饭馆里去吃饭,他还记着,非要与我一笑泯恩仇不可,说是与人有隙,灵魂不安
“主”,他说:“主要我们和和气气地生活在世上”
原来他是个基督徒
我虽没有信“主”,但我确实也灵魂不安,也知道和为人生之贵
只不过现在这么一“和”了,才知道原来的竟然就是“不和”!和了好,和了,他就给我修眼镜腿,让我用他家的气管子给自行车打气
他似乎一有闲就读《圣经》,因为他一见我就讲《圣经》
他有个女儿,上的也是南京的神学院
我想:他应该是常常到教堂里去的
写下了这个话题,但他半天没有写下来
由于他不领会从何处发端,说什么
,像其余普遍...
诗歌,不应该只是一个利基
我从不害怕我自己的笔,我涂了乱涂;我从来没有像诗歌一样问自己,只是让我的感情顺利
也许,我的心情仍然差不多,我的发言不够深
但只要你可以触摸自己,只要有人愿意阅读,为什么我为什么要彻底击败一支薄笔?每个人的起点都不同,不同,谐振可以是不同的
盆栽牡丹是一朵花,路边的菊花是一朵花,悬崖的小花也是一朵花
只要它是一朵花,它是一种美丽,绽放,只有欣赏,人们不同
诗歌,有一百个鲜花
诗意的时代也必须是春季社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