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醉后的清晨,我带来的酒让他头疼,眼睛也睁不开,我和长录只好轻轻带上门,留他躺在了寂寞的床上
早饭归来,脸上难看的表情还在,我们硬拖着去了黑河的源头
两支葡萄糖,消去了酒后的痛容,枝丫上夹着高音喇叭的一棵千年枯杨,树下的献平啃着剩下的两个苹果
1、在原谅与绝望之间游荡,唯一的感觉是伤
笋,素有“素中第一鲜”的美称
从农历二三月上市,一直要到农历四月方始落市,整整两个月的笋市里,菜篮里装的、碗橱里放的、竹竿上晾的、大小饭馆里菜单上写的几乎全是笋
尤其在小菜场里,更是笋的大世界
笋贩们或开着或蹬着成车成车的竹笋,在菜场的要道口一溜儿摆开阵势,笋贩们一手托着肥肥胖胖的竹笋,一手亮着磨得明晃晃的菜刀,“嚓、嚓、嚓”地把笋的老根像削铅笔似地削去,直到那笋的根部露出白白的笋肉为止,以招徕顾客
一棵大笋就有十来斤重,成堆的大笋象小山占据在路边,四周都是凌乱的笋壳,随处可见扛着一棵大笋回家的人们
人是最长于探到认识的一家之主
他不禁大吃一惊,原来脚下竟是波涛汹涌、深不可测的大海
怒浪澎湃着,波浪间那三条毒龙,正张着血盆大口,睁着一双血红眼,虎视耽耽地蹬着旅人,等旅人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