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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绵绵的雨中间或夹着的雷声,对于我来说,或多或少,依然还是觉得悚然的
仔细想来,与其说是寒驱使我进入房里,倒不如说是雷声更确切些
青果儿对晓风有一种天然亲,熟起来以后每天都跑过来和他一起玩,一起上学、放学
爬山对于我,却是一次全新的体验
我是一向有些恐高倾向的,所以对于那种“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的大视野,兴趣并不大
但这次是个例外,山顶上那一片大草场令我生出无限向往
我会写一封情书,折成纸铁鸟,串起分割的已经,飞向我哭过笑过的每一寸地盘
门开时,进来了一个人,一个男人,一个不老也不年轻的男人,脸象刀条一样瘦削,两只眼睛细眯细眯的,带着一丝不经意的笑意
“拉磨、拉磨”,他们兴奋地叫着,说你可来了的话,然后便给我们引见
“拉磨”笑着,刀条脸咧出一条一条的笑纹,迟到了,先罚酒三杯
说着,便举起杯,一杯,两杯,三杯,三大杯满满当当的金威啤酒倒进了嘴里
他们说“拉磨”是摩梭人
依我在西北的生活经历得出的结论是,少数民族兄弟喝酒爽快,不象汉人,最起码不象长江以南的汉人,喝酒时总是高高举起轻轻放下,一杯酒可以联络二三十个人的感情
于是我对“拉磨”产生了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