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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屏上显示晚上11:30,月光淡淡的,给卵石铺成的弯弯小径涂上了一层乳霜,而园中的石桌石凳也给铺上了一层薄膜——一踏上石径,一坐上石凳,感觉跟白天不同
草地像拢上了一层轻纱,沿园而站的柏树成了一团团阴影,园隅的六角亭没有了白天阳光下的俗艳,如一个卸了浓妆的舞女
从教师宿舍楼窗户射出来的灯光倒是白白的,把休闲园里离小径较远的几处草地都圈在了光里面
原本是想从这些草地之中选一处来躺躺的——可这样的白光——躺下面不成了《白毛女》里的喜儿?我只好改变计划,移步换位,走出休闲园,来到田径场
与惠州的这第二次结缘,到2001年底转任广东《南方文学》执行编辑,时间刚好两年
就是这两年,我和惠州共同度过了许多值得回忆的美好时光,这座美丽、典雅、柔曼的城市不仅让我拥有了两段非常浪漫、凄美的爱情,也激发了我不少创作灵感,两年时间里,我一共写出了近150万字的诗文,见诸报刊的也有80余万字
其中值得一提的是2001年春节,三位在广东打工写作圈内有广泛影响的打工诗人受我邀请,前来惠州,连续两个晚上徜徉于美丽迷人的“红棉水榭”,讨论并决定创办中国第一份反映打工一族生存状态的大型民间诗报《打工诗人》
5月31日,《打工诗人》在惠州创刊,一经面世即在中国诗坛引起极大反响,全国四十余家省级以上报刊对诗报作了介绍并转载作品
我想,将来如有人编写“打工文学史”,《打工诗人》及其催生地惠州是一个无法绕过去的片断
为此,对于惠州,我心底一直存有着深深的感激,因为,她已经成了我人生中一个最美丽的符号
我的城,你来过,在光阴的背后,在生命的途中,在回眸嫣然一笑的不经意里
你说,无意经过了我的城,你说有意聆听了我的笑声,笑意无心,我说:这恐是宿命里的缘定
后来,日子渐渐好过了,妈妈也慢慢置办了不少金银珠宝,但是她最看重的还是这个戒指,平时,也舍不得戴,只有到过年过节的时候,才拿出来戴几天
??真该叩一万个磨面头,感谢土地,一年四季,它总有可食的东西赐给我们,只不过有时品种多一些,挑食的范围大一些,有时东西少一点,回旋的余地小一点
我们的自觉性也颇高,碰着那淡季,不抱怨,不选嘴,田地头出什么就整点什么
勤勤恳恳,不亦乐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