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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
五月
第七个日子
清楚地想起这个,我洗漱完哔
回坐室内,气温不是热,不是冷,也不是适宜,似乎什么都不是
房间内没有影子
光在外面,墙和玻璃呈现灰色
我开窗,让光进来
光落在手机的屏幕上,打开接收到的短信,一个朋友说即将路过此处
之前,包括现在,除了写字,除了阅读,除了不能少的应付生存,生活的诸事,心不在焉
生活象刀口,随处切割,也象挥动的鞭子,任意抽打,或许另外有人相反地这么砍杀出自己的物资空间
我却面向墙壁凝视,发现目光处锈迹斑斑
怎么安置生活?觉得重要,也不重要
“中华民族父亲山”——秦岭的魂魄与精神探询,用一个记者的思维和眼光极大的关注了秦岭山脉深处劳动人民的生活现实
在反映社会现实的同时对秦岭的人文、历史、地理及社会状况进行全面考察
为人厚道的若冰其实和我只有几次电话往来而已,虽说每年回老家省亲我都要乘火车经过他所在的城市,可至今我们也没见过一面
若冰的诗歌大致是我在麦积烟雨文学网上看到的,因为网上看东西很费眼睛的缘故,我如数将其作品打印了出来,足有厚厚的一本
有些花絮是在国内权威的刊物和网上看到过的,包括那首著名的长诗《海葬》和《灯光组诗》
因为晚上赶写这个稿子的需要,几天前我给若冰去了一次电话,让他把九五年出版的诗集《巨大的冬天》里的部分诗篇给我发个邮件过来
没想到一周后我居然收到了一本装帧精美,散发着油墨清香的集子
这就是我所认识的王若冰,一个极其认真而热情的人
无论他工作有多忙,对答应朋友的事总是做得干净利落
在这之前,我们仅仅只是陌生作者和编辑的关系
虽然我寄稿时已经知道他不在负责副刊工作
可在西北师范大学作教授的漆子扬先生还是推荐我把稿子寄给若冰
在一次偶然的查稿电话里,若冰说他给我寄书
我当时吃了一惊,这个年头,还有这么美的事
你想想,一个素不相识的作家给你一个平庸无为的作者赠书,这我还是头一次遇到
通过对后来寄给我的评论集《倾听与呈现》的研读,我零星的了解了不少甘肃各地,乃至一些天水作家、诗人的创作情况
从中国著名评论家雷达先生撰写的序言里不难看出,若冰在他以前负责的副刊版面上培养了不少青年作者
这其中不少人修成正果,成了名副其实的作家、诗人
希望他们能够担当起改变天水文学现状的担子,愿他们不会辜负这些沉皮亚诺曲线皮亚诺曲线的期望,写出更优秀的作品,打造出富有地域特色的天水文学
人生就是这样一个认识和被认识的过程,无论是偶然的,还是挖空心思安排的
诸如我和石星光、漆子扬、王若冰等甘肃文艺界老报人、学者、作家的认识,都是很偶然的
在写这些文字的前不久,中国当代文学研究会给我发来长城文学奖颁奖大会邀请函
这是一次今年五一期间在北京举行的文艺盛会,我本是有机会去拜访从天水北道走出去的雷达先生的,可为了谋生我不能
年纪尚轻、嘴巴甚拙的我在一场诗人朋友应邀参加的聚会后,确切的说是在一次莫名奇妙的醉酒后无意识的写这些文字
面对若冰这位给不少甘肃文艺界大脘们写过评论的
我爱过年,过年时得氛围和凡是基础不一律,过年时的发觉也和凡是基础不一律
家人在一道即是年味里的亲情
清早,大舅给我打电话,外婆进城来了
我听了,心头一紧——外婆不会是病了吧?
这就是“你”!这里的“你”,不止一人,而是我的一个又一个同事,是那些比花朵还美丽,比玫瑰还芬芳的信合儿女的缩影,是默默无闻的信合人的精魂
她们担当着信合服务事业的主力,无私奉献着自己的力量,却把各种苦累压在自己的心里
面对这丰硕的成绩,她们并没有满足,因为她们知道,像每位大山里的农金女一样,她们只不过是普通的一员,沧海里的一粟,她们把自己的成绩看得微不足道,把富民兴国的信合事业牢记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