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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是随父亲调任从绵阳转来的
张来的时候很小,一脸奶气,到了初二,却突然壮实了,青春痘和小胡子也长出来了
一天傍晚,张在纪念碑堵住我,说他要跟田耍朋友,警告我别再打田的主意
张还给我发了一杆“大前门”
那是我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吃“大前门”
其实,我与田早已不再接近,甚至连话也不再说
我只是暗恋着田
我不知道田是否感觉到
无数的夜晚,我独自在油灯下把想要说给她的话写在纸上,再在灯焰上烧掉
在我朴素的幻想与感情中,在我越来越强烈的臆想里,田已经是我的女人了
小镇里的童谣就不约而同地改为:“我有两毛钱,坐轮船,到湘潭,买子油姜
”孩子们拖长音调奶声奶气地诵唱着心底最质朴的愿望,更添诱引
直叫人恨不得口里要伸出手来,攫了玻璃罐内的子油姜,大快朵颐
其实,吃子油姜的乐趣并不在于痛快,无人处偷偷舔一下又或撕几丝入口中,旋即一嘴酱香
细细品咂,甜咸酸辣俱全
快乐便无形中扩大了几倍,犹如橡皮筋,有着不可预知的弹性
再其实,买子油姜,也用不了去湘潭的,六公公的店铺里便有
于是,在下班的空当中,去了一趟花市,想再去搬几盆花回来
说是花市,其实也不光是卖花,还零星的夹杂着一些卖菜的,这一边突然传来一嗓子:
我是从爽爽的贵阳到达这的,名为旅行,实则是托辞,真实的效果是散心或隐藏少许生存庶务
我爱好夜色,也爱好月儿的光彩相伴
我坐在这酒肆人家推敲着人生,读着一本最大最厚的书,名为生存
这该书中有一篇作品叫渡头,那是我较爱好的一篇作品,人生四处都有渡头,就像都会的十字街口,谁也不领会下一站会是怎么办的得意
可惜,我们为什么不绕到它们的后面去看看呢?是什么在托着这张青春亮丽的面孔
是什么在背后哼哼哧哧地收留着繁华世界里所不容的黑暗与垃圾?你只要简单地想想,就会明白有多少人前的光彩夺目就有多少人后的黯然失色
因此任何城市拥有了繁华的同时也拥有了繁华背后
那条自称为是护城的河已经被蟑螂与老鼠快乐地命名为它们的迪斯尼乐园了
两边狭窄的弄堂里再也没有什么酒香与会转弯的风轻易造访了,虽然也有不甘心命运的某间矮小的房子,在前面的经济浪潮的感染下,也弄成了个门面,却依然寒酸的像个戴了一顶拣来的礼帽的乞丐,更无端地凭添了些滑稽来
而且更加糟糕的是,那些你滴在你头顶上的水,原来是来自楼上人家的某条横空出世的没有拧干水的短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