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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前,我们乡的村小都实行了承包制,国家不拨款,村小教师自己招生,学生招得多,参与分钱的人少,收入相对就高
石船小学以前跟我们鞍子寺小学一样,都是三个教师,搞承包之后,那两个教师就排挤许校长,想把他赶走
这很方便,因为他不是校长,而现在校长的职权不像他当校长时那样完全是个虚名,现在的校长就是工地上的包工头,说不要你就不要你
再说,这几年的许校长,也不是当初的许校长了,他花费了很多时间找女儿,很多个晚上和整个周末,他都在树木蒙茸的山上乱跑,连一只宿鸟也可能被他当成女儿,站下来跟那鸟儿说话
如此,他上课时免不了神思恍惚,别人不要他也有了充分的理由
现在看来,丁力不懂得浪漫,却也会有惊人之举,令女人对他刮目相看
去拜会那个女人时,他是想到要送花的,他去花店选花,没有了平时的霸气(否则老板不会那么怕他),在繁花丛中,亦独有眼光看中了白菊花
他不懂得白菊花的意义,只觉得显眼而突出
于是便捧着花叩门了
难得是便是那个女人亦喜欢,大清早得得到一束白菊花,是欣喜的,从眼神中读得出对丁力质朴而鲁莽的理解,以及幽居岁月里的一丝寂寞与无奈
洁白的裙裾在光晕中,飞舞成蝶
纤细而柔弱的肢体,表述着内心的忧伤
生命是一种不可抵达,也是一种禁忌的美
在现实与精神之间,只有舞蹈才能将生命演绎的无比瑰丽
舞蹈,是天使在刀锋上的抒写,它浸着疼痛与鲜血
每一个音符,都是内敛与隐忍
女性特有的柔韧与婉约,让那个走不出窄巷的女孩,在另一个自由的王国,尽情的旋转,舞尽全部的生命
在回来路上,吴大牛夹着烟卷边走边抽,不住地咂着嘴说:“这烟真中,真地道
”
由此我想到了另一件事
众所周知多少年来在火车上吃饭购物是没有任何发飘的,为此国家每年要损失大量的税收收入
绝大部分国人已因习惯而视若无睹,少数心不甘的人也只能是和列车员吵一架或发几句牢骚了事
感谢那个为此事打官司的律师,虽然据说最后官司没有打赢,社会舆论和广大民众的呼声还是促成铁路部门进行了改革,结果是在列车上消费可以开发飘了
如此无视国家法律、无视人权的事件究竟还有多少?这宽敞的地下通道内倒地而卧的人们,该由谁来疏散管理?火车飘飘价一直在翻着跟头往上涨,然而与之相对应的服务水平涨了多少?多少年来垄断经营的铁路部门是否还需深化改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