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她是一个人,周小天没有在她身边
季莜突然会觉得一个人在这个城市里生活时会想念很多人和很多东西,比如好久没有见面的爸爸,比如已经有了新家的妈妈,比如突然出现的陆阳,突然看不见的周小天
学了三年的结果只是个半途而废,我对考研打了退堂鼓
一个人若是懂得取舍,果断放弃,把一门心思全部扑在一个奋斗的方向上,我相信一年能上一个台阶,三年就会有了众目共睹的成绩
可我,一会儿想搞写作,一会儿想考研,就像掰玉米的猴子,捡起一个丢掉一个,到头来只能是两手空空一无所获
在我不准备考研而进了一中后,我又拾起了写笔,但地区日报的门不再为我而敞开,我只是一个生面孔,投出去的稿子石沉大海,我有些无所适从
“好啊,搬场,搬场
”听到熊校长的吩咐之后,小众生们登时相应起来,喊声堪称排山倒海
可是我们看他的文字,通常只看到犀利与深刻,不看到老先生的得意,因为老先生不流露
这不流露,也是一种得意,一种“玩”的姿态,就像他讲笑话,自己不笑的
我瞧着她,将盘绕的头发打散开,乌黑的长发垂至肩膀
梳匀,扎成一马尾,拿出一个带飘带的丝绸发髻(专门盘发用的),左手扶着马尾的根部,右手的食指将马尾松散的部分由根部到尖端细细地绕成圆圈,再将丝绸发髻套上,一个很标致的盘发耸在她后脑勺上,有些古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