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这匹在我家生活了十年,服务了十年,非常能干、脾气温驯的老马死在父亲的凝视中
父亲把它埋在当初它从内蒙刚来“异乡”时试蹄的地方,那是个春天,青草蔓蔓,坡旁是父亲最爱的那条饮马河
沱江上飘浮着缕缕水气,不像其它的江水上江雾弥漫,远远看去,好像是稀疏白的芦获在水中飘忽
不知多少年代了,沿江吊脚楼顶灰瓦变得黑黝黝了,比黑黝黝的瓦年代更久远的是大青石板,青石板上匆匆走过的是背着背篓裹着头巾的湘西汉子,他们背篓里背着的是湘西
缕缕的炊烟从白色的毡房里飘来,让风儿带来了一阵的饭香
迷迷糊糊中,他被冰凉的晨露冻醒
东方天际已有了些亮色
离他很近的繁星在渐渐地褪色,远去
他从石椅上坐了起来,这时,他突然觉得自己的头很痛,似要炸裂开来一样
他突然记起,自己因来的匆忙,而忘记吃降压药了
11、一见如故,生万千欢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