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可以给你无限的瑕想,它可以是天空,让你翱翔,可以是大大海给你无限的空间,可以是大地,让你任意旅游,它提供给你的是一个广阔的天地,大有作为
仔细想,白色是无限的空间
每一个生命都如天使一样,尤如一只
在春雨版,品头论足的发这样一个帖子,对于我这样不会写,不会读散文的毛头小子来说,除了“班门弄斧”,好像没有更为恰当的解释了
也正是凭着初生牛犊的莽撞,斗胆也来聒噪两句
还是老师在上教育学院期间,寒假里我也从学校回去,碰见时,老师向我问起学的《文学概论》是谁的本子的问题,也没深谈
我很希望他问问我的创作,我好拿出那本油印刊物去炫耀,那上面有我的“大作”
能从一个爱听“故事”的小孩子变成一个可以自己写小说的“人物”,便很自豪,很觉不凡
而老师淡淡的,始终没有再提起
看来,对于我,老师已意识不到自己有什么“栽培”之“功”
古人曾说:“画中丘壑,也是画家胸中之丘壑”
山水之博深灵逸,滋养了世间万物,也滋养了中国的山水绘画
难怪宋代的大书画家米芾曾把绘画称为“墨戏”和“清玩”,绘画的确具有愉悦性情的意趣
画中所描绘的意境令人神往,沉迷其中,可以洗俗忘忧
一幅幅山水画卷,翰墨飘香,无论春夏秋冬,终是山清水秀,幽静葱茏,生机盎然
山水画家身在其中,可谓是:游山戏水忘归途,寻得闲情几万重
父亲生日那天,人很多,看得出父亲不是很快乐
他若有所思的望着窗外,左脸上的几道伤疤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得格外的扎眼,疼痛便开始在我身体的某个部位复活,聚集到一个点,然后漫过全身
窗外是一条不宽的街路,向东向西无尽的延伸着,不时有车辆通过,卷起一片尘土
几个孩子在玩耍,其中一个是父亲的孙子
我想,父亲一定是在回想自己的童年吧
父亲的童年应该是快乐的,他没说过
他曾说,他的作文写的好,常常是在学校的墙上张榜公布,名字写得大大的
说这些话时,父亲是开心的,脸上的疤痕也好象在偷笑
那时的父亲,一定是将自己未来的天空描绘得甚蓝甚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