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在麦子成熟的季节总会坐立不安,在麦子开花和叫嚷的日子里,在收割机轰鸣着开过原野和道路的时候,我可以感受得到她的忧郁
胶轮大车摞着麻袋,麻袋里的东西要运到镇里卖掉
回来的时候,给村里供销社捎货
太阳很热,烤蔫庄稼叶子
蚂蚱藏在路旁杂草中,稍有动静便成群起飞,快速落入另一片草丛
众人挤坐在车上颠簸,奶奶揽着我,我头枕她膝盖,微风成阵,吹的人心舒坦
车辕的吱呀声中像吹眠剂,我渐觉困倦,心和脑子一起糊涂
最接近的联系,常常越发淳厚、如实
铃铃铃,电话铃响了
这种习俗,祖母何时开始说不清楚,当我年轻的时候,我知道每周在门槛上,我没有文化
祖父没有文化
他们只知道外国公众所说,彻底说出有一个原因是思想恢复了,故乡的虫子也在恢复,家乡的山村,家庭是一个灯,料斗的虫子,恢复的错误,不敢进入房子,有驾驶昆虫的功能,还有一个民间智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