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见过河水涨满时的样子么?父亲侧了一下身子,看了我一眼
站在芦苇荡里,四处都是绿色的高墙,只听见各种各样的鸟叫,它们甚至就在眼前不远的地方发出希奇古怪的叫声,但是,却连点影子也找不到,我们的到来对它们似乎一点影响也没有,它们自管高一声低一声的叫,有的听来亲密而急促,如同一对情侣在情情我我,有的听来嚣张而霸道,好象在威胁入侵者,有的则是在浅吟低唱,慢条斯理地自我陶醉,自得其乐
但是无论怎样,这些鸟的叫声,都和平时听到的鸟叫声有根本的区别,那就是,这些鸟的声音,都带着浓浓的水音儿,好象南方人的软舌音
毫无疑义,再过几何年,咱们都将摆脱这边
对于这个寰球来说,咱们将完全的形成虚无
咱们搏斗了终身,带不走一草一木
咱们执着了终身,带不走一分好胜及向往
道白了,即是你如何来的,仍旧得如何告别!总有那么一天,咱们都要走到那结果一步的
假设你到了天堂或地狱,遽然回顾,会创造咱们的这终身,形同虚无,囊括那些将相贵爵,亦是如许,就像我往日写的那首诗手一律:周秦汉,元明清,先帝去,后皇跟
将相孤冢立旷野,草民保持是草民
最耐人寻味、最变幻莫测的两人游戏莫过于一对对庸常的夫妻了
它也是一个新的一年
要诚实地,现在是灯笼节,与我孩子的灯笼节不再发言,但在我的记忆中,最深的灯笼节仍在江南乡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