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为什么还有“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那样清瘦绝伦的诗?也许是诗和人共瘦,瘦得只剩灵犀一点的灵气、精髓,正如那蒸了又熬、熬了又蒸之后只剩沁香一缕的酒?李白醉过;苏轼醉过;李清照醉过
所有的诗人都醉过的,我想
要不,怎么会有那许多清醇如酒、抑或浓烈如酒的诗呢?“酒入愁肠,化作相思泪”,酒化成蝶一般的诗,如同酒一般醉人!我不知道是酒化作诗,或是诗幻成酒
是蝶梦庄周,还是庄周梦蝶?也许,酒,原本就是诗;诗,原本就是酒
无论诗,或是酒,都同样醉人
而月,则成了一种见证,“当时明月在,曾照彩云归”的见证;一种融合,酒化作诗或诗幻成酒的完全融合
我不知道如今的月是否还记得那一年与李太白对饮的酒事?是否还记得那一夜与苏东坡对视,共诉“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的往事?是否还记得那一个黄昏曾有一位女子把酒东篱,守候月满西楼的花事?月无语
风乍起,有酒香四溢
是我手中杯里的酒香,飘入远古,飘向远方……(文/721字,不计空格)
清朗节省墓祭祖的汗青同样格外长久,风趣的,也是宋后才越发风靡起来
那种意旨上说,游春和春祭两者简直是不相上下、面面俱到的事,不过一悲一喜、百感交集罢了
前辈给咱们以人命,理当不忘恩惠,该好好祭扫祝贺
但是人死不许复活,祖先的最大理想恰是儿孙们平宁靖安、快痛快乐,以是踏青游乐一点没有不孝和忘本的道理
凑巧是一味悲切才有矫情的疑惑
这个题目上想得最精确的墨客我觉得当数宋代人高翥,他有首《清朗》诗说南北山头多墓田,清朗祭扫各纷然
纸灰飞作白蝴蝶,热泪染成红映山红
夕阳狐狸眠场上,夜归后代笑灯前
人生有酒须当醉,一滴何尝到地府
祭扫从来不过活着的后裔悼亡、念本、怀恩的礼节风气,祭之前和礼之后的笑乐简直是题中应有之义
过去了
一切过去了
麦黄了,一年又一年,我老了
我也是和爷爷一样了,我坐在道场边,我和鸡……麦子啊!快快黄吧!当我能为儿孙赶赶鸡的时候,你就黄吧
101、没有绝对的认同,只有相对的非议
“我,我不想上了,上学有什么好的?我要去挣钱,挣好多钱,给你和父亲买好多好东西……”还没说完,我已经挨了一耳光,在那一刹那,我听到了自己心碎的声音
这是16年来,母亲第一次打我,我不敢抬头看母亲的眼睛,我知道,那双眼睛理会有太多我无法承受的东西
母亲,终有一天你会明白女儿的良苦用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