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就这样从石板路走进学校,从石板路走出乡村,一代又一代
月光下的芦苇丛,蛙声如鼓
母亲将一张竹匾搁在院内的方凳上,母亲和祖母、我们姐妹坐在其边
匾内堆放着碧绿的清鲜湿润的苇叶,淘净的雪白糯米,鲜艳晶莹的红枣
祖母虽已年迈,但她的手灵活如鱼
她把洁白如玉的糯米和红艳艳的枣儿包进苇叶,三绕两绕就变成了小巧玲珑的尖角粽子
母亲仿效祖母,包好后还用牙齿咬住棉线的一头用力拽紧,裹好的粽子像碧青的植物石头
被浅笑霸占的生存,是坚忍
这绝不是普照下的灰尘,更不是一种虚无的镶镀
把眼底的灰尘,一点点,积聚在内心,再把它做出石头
病中的迟女士恬静因而多感,因多感而早晚均有所“札记”
早晨记下的梦、日间遇到的现实,通过一只鹤,产生了一种不言而喻的神秘关系
这神秘庄周早在梦为蝴蝶的寓言中做了思考,这是究竟何者为我何者为物的神秘,这是物与我谁为客谁为主的神秘,简而言之,这又是梦幻究竟是什么、梦幻与我们的生命究竟有何关系的神秘!
回顾昔日的动作和办法,老刘特殊忧伤
他报告我:纵然生存再繁重,也是会熬往日的;纵然饿肚子,也不许没有品行
固然老崔仍旧不在尘世,也没有人领会这件事,但我保持难于包容本人